玄渡最近情况很糟糕,或者说不妙情况从跨年前那会儿就开始。
本来谈好合作方在中途忽然撤资,根本不顾忌会受到损失,原材料方也托拉不给供应,玄渡不是傻子,她知道这背后定会猫腻。
可她不知道是谁动手,比起被对手击垮,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更让人颓丧。
玄渡查到东菱最近动作,在得知东菱和资美那边有交涉之后砸手边杯子,但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不是资美可以拥有量。
针对她人布局依旧,不管是引诱新产品研发还是其他合作,连她公司在低谷期时接受到好意都是陷阱。
这件事情不好瞒下来,玄渡回家和父亲说这件事,并且希望对方能帮忙。
可是连她爸也查不出是谁在动手脚,只查出来这场针对她布局可能有半年之久,这个时间线让玄渡有些背后发凉。
“算,阿渡,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往后追查。告诉你做人要低调,你往日不听就算,但最近不能给掉链子。有风声说京州巡查组不日将秘密到访,你要知道在这块地方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怕,差踏错步都不。以后你想开公司再说,最近安分点。”
年近半百市长神色平淡说,对着小女儿摆摆手。
玄渡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低头应下,面色阴郁地离开书房。
东菱驱车回家时,在门口等着管家说有客人来。
东菱将包递给边等着刘妈,换鞋,看着坐在沙发玄渡,丝毫不意外。
“有?”
东菱坐在玄渡对面,让刘妈给自己煮杯茶。
“听说你最近在跟资美老总吃饭,怎不叫上,他也熟。”
玄渡靠在沙发,从烟盒里拿出烟夹在手指。
“不好意思,家禁烟。”
玄渡视线落在东家客厅摆放着烟灰缸,抬眼道:“噢?”
砰声重物下落声音,东菱面不改色道:“没。”
玄渡看着垃圾桶里烟灰缸耸耸肩,收起烟。
玄渡重新提及刚刚:“都是朋友,下次吃饭别忘叫上,做东。”
“没有下次。”
至于为什没有下次,她们都心知肚明。
玄渡心情似乎更好,说:“那咱们就不叫上她,什时候起吃饭,请客。”
东菱有时候看不懂玄渡,譬如此刻,她以为玄渡在面对计划落空以及公司危机会,bao怒,甚至像之前那样对她纠缠质问,可玄渡却是跟没事人样坐在她家,笑着问有没有空吃饭。
“别和来这套,你装不累看累,希望没有下次。”
东菱拿起刘妈刚刚端过来茶啜饮口,望着玄渡眼睛说。
“你那凶干嘛,现在情况不是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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