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连呼吸急点,都怕他们不高兴,就把捅,就再见不到爸爸妈妈……
“你说在云端上,可自己点不那觉得,只觉得每天都好累……呵,比起当什财团继承人,更想要过轻松点生活,学自己想学东西,爱自己想爱人……喜欢音乐,喜欢地理,喜欢浪漫星空,可是这些都没有时间去做。你还记不记得,大二那年你叫去银山公园,喜欢你身上那种周到和热情,很想和你交朋友,但老师却告诉,这样身份,就算交朋友,也只是利益交换关系。”
“……你老师?”
“嗯,是私人教师,就是你之前猜过‘智囊团’,其实身边并没有什智囊团,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个人,他教很多知识、道理以及在商场里生存法则,还教怎样在这个复杂环境里维持自己原则与初心……开始,他确不支持和你交朋友,还说你成长环境太复杂,担心不是你对手。”
章承宣反问:“既然如此,你去年为什还要帮?”
戚屿:“因为你来找帮忙时,从你说话里听出你对你母亲关心,听出你对摆脱原生环境渴望,环境造就人,也能改变人,想,你可能对别有所图,但绝对不是大恶之人……在帮你这件事情上,比起衡量功利性得失,更在乎是否坚守自己做人原则,愿意相信人性之善,愿意相信同窗情义大过于利益。”
章承宣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戚屿听出他状态变化,继续道:“你刚问有没有后悔,说不后悔肯定是假,妈妈最近身体不大好,爸爸又只有个能帮他儿子,要是出什事,他们不知会有多担心……但与其说是后悔相信你,不如说是在懊悔自己没有再周全点,进那个楼梯间之前,犹豫过要不要先给保镖打电话,但想到那个人是你,是你让放松警惕……”
墙边传来下抽泣声,章承宣哭。
戚屿没有松懈,进步动之以情:“章承宣,纵使你谎话连篇,纵使你利用过,可在心底深处,仍然是愿意相信你。”
章承宣哽咽着道:“你别说……”
戚屿配合地噤声,空旷厂房里只剩下章承宣压抑抽泣。
戚屿等啊等,等章承宣哭过以后慢慢平静下来,才接着开口:“不知道你是为什才做出这样事,但想,你肯定也有你苦衷……”
“立早集团情况很糟糕……”章承宣缓两口气,自言自语般对着戚屿倾诉起来,“二伯是个专司吃喝嫖赌混子,不但自己赌,这两年还带着大伯迷上赌博,两个人在澳门赌输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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