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以言喻
成就感。
但有
上次经验，戚屿也知道过犹不及，他体贴地替傅延昇添点酒，问：“今天牛排口味还可以
？”
“……挺好。”傅延昇敛目，藏起自己情绪，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已经被戚屿那几句话搅得心神不宁。
吃着饭，傅延昇还时而狐疑地打量戚屿眼，不知道是在怀疑自己，还是在怀疑人生。
饭后，戚屿叫服务员来收拾桌子，又点两瓶餐后酒，叫些腰果、盐焗杏仁之类配酒小食，对傅延昇道：“傅老师，今天日子特殊，
们多喝两杯，不醉不归。”
傅延昇足足过半分钟，才抬眼看向戚屿，沉声问：“戚屿，你到底是什意思？”
“什什意思？”戚屿表面上装傻，心中却欣喜万分——他终于把这个男人逼得先步破功！
傅延昇神情严肃：“你把叫到这里来，就为跟说刚刚那几句话？”
戚屿反问：“那你希望对你说什？”
捕捉到戚屿眼中泄露出来丝玩味，傅延昇微微怔，忽然间就被气笑，他终于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半晌才摇头感慨：“你真是长本事……”
见对方已看破自己游戏，戚屿也不再装腔作势，反而炫耀般问：“老师，演得怎样？”
傅延昇瞟他眼，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情真意切……差点都信。”
戚屿在心里庆祝自己又次骗过傅延昇，几乎要得意忘形，就在这时，他见男人忽然起身，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戚屿愣，恍惚察觉到股危险气息。
傅延昇靠近他，俯视着这个日渐狡诈“聪明学生”，心情实在是有点复杂。
他还记得他们在Skyline第次见面时场景……
面对戚屿邀吻，他起初是抗拒，因为戚屿长得太耀眼，这人光是在那里坐着，就轻易夺走无数人视线，贸然地亲吻对方只会让自己显得像个见色起意登徒子。
如果可以，傅延昇希望在更合适、更妥当场合遇见对方，而不是在酒吧，众目睽睽之下，做戏给人看般。
可是，无论理智如何反对，他依然被诱惑。
那是傅延昇第次直面自己性向，去亲吻个陌生青年，而当他察觉到接吻时对方与那嚣张姿态截然不同笨拙反应，更是心动得无以复加……
他知道这种本能冲动与他素来秉持理智作风相悖，但还是想方设法接近对方，并通过年网聊深入解这人性格、喜好、习惯、三观……像是在进行场漫长又甜蜜审查。
他原本意在考验对方是否有资格为自己所爱，但没想到，作为考官自己反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尤其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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