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戚屿想到下午那事,忍不住又试探对方:“下午你打电话给,原本是想找做什?”
傅延昇看向他:“你忘今天是什日子?”
戚屿怔下,反应过来:“哦,记得。”
——今天是他和傅延昇那个陪聊合同到期日子。
但自从意识到傅延昇喜欢自己,戚屿就没再在意这份合同事,因为他觉得从那时候起,这件事主动权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他愿意,傅延昇就会跟他走。
傅延昇垂眼切牛排,边道:“打电话给你,本来也是想约你吃饭。”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叫戚屿几乎没法怀疑对方和吴双关系,他只能继续顺着傅延昇话题道:“也对,有始有终,这顿饭是该请你。”
听到“有始有终”这四个字,傅延昇奇怪地看他眼。
戚屿不露声色道:“不管怎说,今天事还是要谢谢你。”
傅延昇:“举手之劳。”
戚屿认真道:“不止今天,还有过去这年,也给你添很多麻烦,傅老师,谢谢你直以来耐心,你教那些东西,也让受益匪浅……”
这收场语般感谢词让傅延昇面色凝,似有些不解。
因为戚屿态度很恭敬,表现得就像个“尊师重道”乖学生。
但也恰恰是这番作态,把这刻他和过去他区分开来,仿佛今晚是个分水岭,过今晚,他们关系就结束,没有什新开始,只会渐行渐远。
戚屿见他不应声,又主动举杯凑向他:“傅老师,你高兴吗?”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叮”声,傅延昇凉飕飕地来句:“高兴什?”
戚屿笑说:“毕业,你解脱。”
傅延昇:“……”
是啊,傅延昇以前不老嫌他笨、嫌他打扰对方睡觉?
旦合同结束,他就不会再像个不懂事小学生那样,天天追着傅延昇问幼稚问题,也不会再随意地耍性子、发脾气,或是半夜三更缠着傅延昇陪自己聊天,这男人应该高兴才是。
戚屿道:“爸说,千金难买人愿意,傅老师,遇见你以后,才明白这句话意思,虽然很舍不得,但没办法,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不能强求……”
傅延昇:“……”
戚屿抿口酒,又本正经地承诺道:“不管如何,今后如果有什需要,你还是可以随时来找,会记着你这份人情。”
傅延昇盯着戚屿,像是在分辨青年是不是又在耍自己。
戚屿心中暗笑,不同于上次受傅延昇低落情绪影响,自己也跟着百转千回,这次他是完全沉浸在捉弄对方快感当中。
看着对方神情和态度因为自己两句话就发生细微改变,他心中就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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