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衍成注意力,黎衍成看过来,第次主动把话题转到黎江也身上:“小也,听说你要跳领舞?”
大哥知道这个,黎江也瞬间猜到这应该是谢朗提起。
但更令他惊讶是,黎衍成竟然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是。”
黎江也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时候,其实就已经隐隐有严阵以待态度:“前阵子刚定,心里也挺紧张,下个月就正式演出。”
“这还是你第次领舞吧?准备得怎样?”黎衍成关切地微微向前探身,还没得到回应就继续问道:“所以是……校内表演,对吧?”
“是第次领舞,所以每天都在练,主要也是不想愧对自己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吧。”
黎江也回答得很谨慎,停顿下,才轻声道:“是,是校内表演,但是……会公开卖票。”
他们兄弟问答,都有瞬间停顿。
没有人能理解那电光火石间交锋。
不,与其说是交锋,不如说是黎江也在单方面勉力地抵挡黎衍成那扑面而来、有如实质压力。
校内演出。
学生们玩意。
那早已是黎衍成看都看不上舞台,即使是那样,也还是黎江也第次领舞。
他问每个问题,都挑不出毛病,但又非常微妙,戳在最柔软地方。
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人们想起这句话时候,往往都站在皓月角度,但从来没有人教过那只萤火虫该如何自处——
在灼灼日月光辉下,只小小萤火虫,该如何辗转腾挪、该如何小心翼翼地收拢翅膀,但又保有自己点点光芒。
是校内表演,但是会公开卖票——其实N大舞蹈社名声在外,票其实早早就卖完。
这整句话,他只说前半句确凿事实来回答大哥,但后半句那点微末成绩,他绝不在大哥面前炫耀。
这切都是黎江也从小到大,无数次地被刺眼皓月笼罩下,自己摸索出来生存技巧。
“票很早卖完。”
没想到这时谢朗忽然插话:“很抢手。衍成,到时候你去看吗?帮你联系人买转手票。”
黎衍成愣下,但很快就得体地笑:“本来应该去,但是巧,谢朗,你知道为什突然从美国回来吗?”
“嗯?”
他提到这个无比关键问题,不只是谢朗,连黎江也也感到好奇,因为这并不是平常黎衍成会回来时间。
“回来,其实是因为要参加歌手选秀。”黎衍成慢条斯理地又低头喝勺汤羹,顿下才说:“已经和经纪公司签合同,这两天就要开始忙录制,所以估计要在这边待上段时间。”
他说到这里,对着黎江也笑得有些灿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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