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
谢朗才刚刚想要起身就被黎江也搂住。
他身体有点僵硬,其实事后需要去洗澡已经像种肌肉记忆,他本来以为他会坚持。
可在这个夜晚,抵抗黎江也变得那艰难。
黎江也手臂环着他肩膀,其实根本不太用力,只是像海浪那样,温柔地挽住他身体。
“朗哥,不要去。有味道不好吗?”黎江也脸蛋在他下巴磨蹭着,说话时像耳语,很俏皮:“你看,身上现在也都是你味道,你呢?你想洗掉吗?”
“……”
他提出非常色情问题。
谢朗有点烦躁,不知道该怎回应。
有部分他想要像往常那样回到漆黑狭小空间里进行某种灵修式自省,那是他直赖以从旋涡般危险情欲世界中离开逃生口;
可是与此同时,另部分他好像第次陷入前所未有贪恋之中。
他贪恋这张床,贪恋床上小也,像小禽鸟样流着泪啄吻他小也,身上有他味道小也。
他变得不对劲。
谢朗僵持在那,可却让黎江也又胆大些,他拉住谢朗手,牵引着,起放在自己耻骨那隐秘刺青上。
谢朗像是被黎江也皮肤烫到样战栗起来。
“朗哥,你喜欢吗?”
黎江也长长睫毛颤颤,他问得直接,可神情却带着点羞怯。
谢朗多怕弄疼黎江也刚刚受过伤皮肤,可当他看着月光下光裸身体上那墨青色狼头时,所有意志力都不复存在,指腹缓慢地摩挲而过,像是自己所有贪恋、还有珍重都凝聚在指尖。
他终于异常艰难地说:“……喜欢。”
黎江也轻轻地笑。
谢朗就是这好。
谢朗从不说谎话,哪怕是再不想直接回答问题,哪怕是保持着坚硬沉默,也永远永远不会说谎话。
谢朗说:喜欢。
他喜欢他刺青。
黎江也躺在床上仰头望着谢朗,他是温存,因为被谢朗抚摸着,眼神几乎带着湿润柔情:“朗哥,是你。你知道吗?”
是你。
谢朗沉默地、无比珍重地回味着这四个字。
与他身家地位相当人大概都不会觉得拥有很难,钱、房子、基金期权、资产,那样东西件件确凿地挂在名下,很难不感到狂妄。
可谢朗不样,从小到大,他只记得失去感觉。
这好像是他第次真正明白拥有滋味。
那瞬间,竟好似万籁俱寂——
拥有是小也把他刺在身上,在月光下看着他微笑。
……
黎江也身体像是月下河流,他就这样引着谢朗,从幽秘地方迂回而上,然后把谢朗停泊在胸口上,让谢朗听自己心跳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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