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错,他知道错。
这说着时候,谢朗却把他头强硬地转过去,让他露出那只打五个耳洞耳朵。
黎江也侧着脸,他看不到谢朗神情,却能看到镜子里自己半张面孔——和黎衍成非常相似、却又完全无法较量张脸。
谢朗俯身下来摘他耳钉,从耳骨最上面摘起——
他手指带着股冷气,第颗耳钉摘下来之后,被放在梳妆台边,发出很轻响动。
然后是下颗、又颗、再颗。
谢朗手很稳,可他沉默有种浑然天然冷酷。
黎江也忽然开始微微发抖,他明明浑身都穿着衣服,当当耳骨上耳钉被颗颗剥除时,却分明感觉像是自己也在被件件地被扒光。
“错……”
谢朗把黎江也头转过来时候,看到是双湿透眼睛。
黎江也抱着自己膝盖,整个人蜷在梳妆台上瑟瑟发抖。
他仰着脸看谢朗:“朗哥,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错,知道你不喜欢。”
他终于找到自己该认错地方。
谢朗当然不会喜欢。
因为黎衍成永远不会这样,永远不会打耳洞,永远不会抽烟,永远不会做任何坏孩子做事。
他是那块躺在红布上假宝石,开口为自己拙劣和不敬业道歉。
是他没有好好地以假乱真。
谢朗看着月光下黎江也脸。
黎江也眼褶窄窄,并不显眼,只有到那微微垂下眼尾处才耐人寻味地延展绽开。
那里天然泛着层薄红,被打湿时候更漂亮,有种花瓣似娇弱。
他又用手掌托起黎江也脸。
小小、白皙脸,像托着朵娇小花,能感觉到这朵花在他掌心轻轻颤抖着,全然没有丝毫反抗。
只剩下颗。
他用另只手握住眉钉尾端,旋转圈,终于把那枚银色耳钉从这张脸上强硬地拔下来,剩下眉尾上下两个小小空虚洞留在黎江也脸上。
房间里仿佛只能听见黎江也心跳声。
谢朗喜欢这样时刻,安静、没有干扰,那些亮得晃眼东西也是干扰,他终于觉得安全。
他俯下身,吻下黎江也额头,像是在安慰。
“呜……”黎江也忽然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巴。
所有首饰被摘掉那瞬间,仿佛身上有什重量也随之离开他。
谢朗剥光他。
像是砧板上被去鳞鱼,血肉模糊地与谢朗赤裸相见——
他感觉虚脱。
什也不剩,好像切都可以交出去,可以被彻底地打开。
他躲进谢朗怀里,呜咽着说:“朗哥,操^吧,求你。”
谢朗把他从梳妆台上抱下来,低声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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