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那般让人难以琢磨,青涩眼可看穿。
这般反倒教燕秦更心疼难受,明明还是个孩子,即使都已经知道他身份,也信任他,可阿绥对自身排斥心依旧如此强烈。
蔺绥十分抗拒地说:“不用这样。”
“这是愿望,阿绥可以满足吗?”
燕秦望着蔺绥,脸期盼地看着蔺绥。
他句句不提‘为你好’,而是把自己处在请求位置上,希望蔺绥可以满足他要求。
他知道蔺绥这般要强人,不需要别人同情和可怜。
他也从没有想过成为高姿态救赎者,去对蔺绥伸出手。
不是所有身处深渊人都需要光,对于有些人来说,接受照拂都是软弱,承认渴望都是罪过。
他阿绥满身芒刺,因为相信他,那些刺在他靠近时都成软刺。
这已经让燕秦心满意足,又怎可能用不管不顾姿态,以爱意为刃去剖开那层外壳,去看见那颗心。
因此他所做切事情都不是‘付出’,而是‘请求’。
‘付出’需要收取‘回报’,满足‘请求’会得到‘回报’。
燕秦不是为照顾蔺绥自尊才如此,因为他确仰望着爱人,发自心底尊敬与恋慕,渴望与占有。
即使爱人变成幼年形态,他也依旧满腔疼惜与守护之意,那是不掺杂质真心,褪去爱欲,近于家人本质。
伴侣词,本就囊括爱情与亲情。
见蔺绥有些犹豫,燕秦又略带失落地补上句:“你说过不会拒绝心意。”
蔺绥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燕秦说:“现在是小孩子,你都好意思和撒娇?”
不过蔺绥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很吃这套。
之前那种无所适从排斥感好像骤然消失,只剩下苦恼。
不答应他话,他真会难过吧。
他勉为其难道:“那行吧,”
燕秦点头,笑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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