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
“徐先生这是在开什玩笑呢,那阮清渠没有痣却是有,你说是阮清渠死是书棠,那总不可能把脸上痣给抹掉,死那个人可是没有痣。”
穿着黑色西装衬衫男人紧盯着房内来客,眯眯眼道:“想,书棠本就没有那颗痣吧?”
“至于你脸上这颗……当年戏班子里给你打杂小碗儿被你收留前跟着游方术士混吃,点颗痣对他来说应当不是难事。”
“至于书棠,当初是不是主动失踪还有待商榷,那书屋后面有个暗窖,藏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你可能不知道书棠还有个相好,也不知道书棠答应她什,所以你暗害书棠后根本没有去找她,你若真是书棠,怎会弃相好于不顾?”
徐霜星眼神中带着些怜悯:“阮先生,只要将那人往徐先生面前带,切便都清楚。”
“你固然可怜,但这也不是你害人理由。”
眼见计谋很可能被戳穿青年坐在床边,眉目哀婉可怜道:“徐先生……”
“卡!停停停!”
刘不群忍无可忍地喊停,习惯性地对演员进行喷射:“你演什东西,你是计谋败露被发现假装可怜,表情那狠毒生怕别人发现不你要杀他灭口是不是,会不会装可怜!”
还有些更素质话语,刘不群想起这人是谁,硬生生忍住。
蔺绥敷衍地摆手:“抱歉啊刘导,向来只有别人对装可怜份。”
他撑坐在床上,连娇滴滴可怜都是浮于表面,故作怜悯都带着讥诮,像朵开得张扬摇曳毒花。
刘导咬牙切齿:“那你就好好学!前面演不是挺好吗!”
“谢谢刘导,本色出演。”
“你以为是在夸你吗!赶紧再练练下面!”
蔺绥看向燕秦,拖长尾音:“不会啊,劳烦燕老师教教。”
“教教怎可怜兮兮。”
几乎没人看不出来蔺绥对燕秦恶意,但谁也没觉得诧异,个正常人如果忽然针对另个正常人可能是有病,但个本来就有病人针对人还要理由?
燕秦像是没听出他讽刺,反倒是开始认真教他怎演。
“如果你还是体会不出来那种情绪,就想象下自己众叛亲离,即将死在别人手上吧。你用尽各种手段,只为博取线生机。”
这比喻,说不出是教学,还是暗喻讥讽,像颗软钉子。
燕秦看着眼前青年若有所思模样,手忽然被握住。燕秦下意识想要收回来,却被握很紧。
柔软掌心紧贴着他手掌,让他格外不适应。
再去瞧时蔺绥眼里泛起薄薄水汽,为观察对方表情他靠蔺绥靠很近,于是此刻也就方便蔺绥向他贴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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