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被吓坏。”
林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裴铎换身朱紫太监服,抱着林织进那条漫长密道。
密道尽头是道书柜,林织保持着对新地方好奇,在裴铎怀里东张西望。
没多时,林织就知道裴铎带着他入宫用意。
御书房内吵嚷声音,让林织头都有点痛,更可况是随时可能头痛症发作裴铎。
倘若裴铎真在剧痛之下失控,这里没人能活着走出这里,血甚至能溢出门外。
文官们吵架那叫个唾沫横飞,都在尝试说服彼此。
他们争论是宜州大旱之事,今年夏季气温比往年要高,向来炎热宜州更是多地爆发旱灾,秧苗枯死,百姓食物短缺,流民朝着其他州县而去。
有人认为临近几个州应该大开城门接济灾民,临近几个洲州牧上边人觉得接济可以,但大开城门不可能,认为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要求他们做事,自己就只会嘴上说漂亮话邀功。
又有人建议应该赈灾,又被人讽刺灾银去向,总之乱成锅粥,谁也不肯吃亏。
而且吵来吵去,旱灾这件事以及后续缺粮到底怎解决,也没有定论。
皇帝黑着脸坐在上方,猛拍桌案,底下人立刻安静下来。
林织感觉到裴铎周围黑雾,知道他应当是头疼又犯,立刻用起安神术,帮他缓解二。
裴铎姿势未改,抚摸林织力道却轻些。
皇帝最终下决策,让临近几个洲安排好赈灾事宜,也派*员去赈灾。
皇帝说完后,底下臣子们谁也没开口,有些人悄悄地望向坐在皇帝下位大太监。
穿着朱紫锦袍宦官垂眸抚摸着怀里紫狐,红色檀木座椅越发显得他肤色冷白。
他们谁也不知道裴铎打什主意,从进来开始,这位爷便抱着只稀有紫狐闭着眼坐在那儿听着,什也不说,他向来如此,大家也习惯,只等着他最后下定论。
皇帝看见他们眼神,手暗自握成拳,这龙椅坐形同虚设,恐怕在底下那群狗东西眼里,裴铎坐着那把椅子才散发着金光吧。
皇帝忍着没发作,反正变成这样,也有他份功劳在,前几年他同样也是这般小心地望着裴铎,等着他拿主意,如今他有些破罐子破摔,暗暗和裴铎较劲,他是皇帝,裴铎有本事把他杀。
可裴铎直没有把他这些小动作放在眼里,仿佛他只是在小打小闹,这无疑让他更加气愤,可也无可奈何。
“大家说完?还有哪位大人想再进言番?”
裴铎睁开眼睛,望向诸位大臣,闲谈般地开口。
没人答话,他们心里清楚,他们刚刚说那多话,甚至是佯装怒意说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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