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少女终于回过神，尽管她
手脚还是冰凉，背后还是冒着冷汗。
她：“你……是杀手？”
云罗道：“
不是。”
少女又问道：“你是不是不会认药材？”
云罗点头。
少女咽
咽口水，说道：“改变主意。不是来拿药，现在把钱给你，要你帮杀
个人。”
云罗将嘴里人参咽下，又说：“不是个杀手。不过你除给钱之外，还要给做吃，还需要个睡觉地方。”
少女点头：“没有问题。”
这名少女便是白瑾。
云罗若有所思看着她，心中并没有什
波澜。白瑾带她去个十分光明亮堂地方，听对方所言，这楼原来是中原窑子，里面女人都得脱光让男人睡。云罗从未接触过这些，路走来颇为好奇，甚至在走廊上行走时候，三番两次想要打开房门探究竟。白瑾却红着脸拽着她，说道：“你不能看！”
云罗不以为然：“看看又怎样。又不会杀他们。”
白瑾不与她争论这个，只将她带到自己房间内，安置好云罗，又煮药，如果过半个月之后，云罗身上伤势好得差不多。
她房间自带个别院，就在窑子后面，似乎是给些即将接客少女住。白瑾所在房间是其中最好个房间，平日里还能搬根凳子上院子里晒晒太阳。
这日，云罗忽然想起白瑾年纪已经到。
按照这个窑子规矩，是要出去接客。再者，对方那日将她从药房接回来，说是要她杀人，可至今为止也没说要她杀谁。
这时，对方正在给她煎药，云罗咬着个苹果，笑嘻嘻问道：“听你那位妈妈说，你们出去睡男人，得有个名字，你可想好叫什名字吗？”
白瑾头也不抬：“没有，没有名字。”
云罗把翘起二郎腿放下，从躺椅上坐起来，扔自己吃掉半苹果，说道：“你没有名字？头回来中原，却从未见过没有名字人，中原人都没有名字。要不然，给你取个如何？‘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昭昭在前，离离在后，如何？”
白瑾：“为何昭昭在前，离离在后？”
云罗开口：“这人做事讲究先来后到，你要来得晚些，只能排在后面。”
白瑾：“昭昭是你朋友？”
云罗：“以前朋友。不过，他现在肯定已经在中原，过不多久，就会和他见面。”
白瑾抬起头：“你要怎和她见面？”
云罗道：“等杀你那位仇人，自然就要去参加中原大宴封禅。那位朋友也要去参加大宴封禅，到时候不就见面。”
白瑾放下手中药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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