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说句跟殿下今天如出辙话,国主那时既然也在御金池,势必也听到南烨话。”
“国主陛下,殿下并非南烨,王后与他也并非有私情,你为何直苦苦执着于此事?”
他说完,直直地看向国主。
大殿内,片寂静。
半柱香过后,夏提眼珠子动动,嘴唇抽搐下,缓缓开口:“来人,把国师拉下去关进水牢,择日问斩。”
国师瞳孔猛地收缩,“陛下……”
夏提负手,随即又松开,甩甩袖子,头也不回朝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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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伊月拽着他手,二人出皇宫,明长宴便直接往海边走去。
那处有个他和伊月共同秘密领地,别人找不到,只有他俩能翻上去地方。
明长宴走得太快,伊月有些跟不上他。二人身上都挂有铃铛,走得快,声音就十分急促。
伊月拉着他:“哥哥,先去包扎下伤口吧……”
明长宴道:“这有什好包扎,他又没有拿刀捅,就个脚印而已,晚上就消肿。他不是最会吗,制造点儿内伤,别人还看不出他揍自己亲儿子揍得这狠!”
伊月没说话,离他走得更近。
两人走到海边块平整石头上,同坐上去。明长宴先脱下件外套,放在石头上,才让伊月坐下去,免得她坐得难受。
伊月坐下之后,低着头玩手指,等明长宴坐在她身边,她抬起头说道:“哥哥,你去中原吧。”
明长宴捡起块石头,往海面上扔去。他打水漂十分厉害,块石头能在海面上跳十二次才会沉入水面。
“当然,不但要去中原,还要带你起去中原。到哪里,你也不用天天跳这些破舞,成日里连玩乐时间都没有。”
伊月手里绞着垂落在胸前缕卷发,始终低着头:“是说,哥哥现在就去中原吧。”
“现在跟着你走会拖累你,对父亲还有用,他不会打,留在大月,才不会成为你累赘。”
明长宴要打第二块石头捏在手中,没有扔出去。
他转头问道伊月:“你怎?”
伊月道:“不是怎,是你怎。哥哥,父亲现在脾气越来越,bao躁,刚才那用力打你,好像要把你打死样。”
明长宴揉揉脑袋:“什叫把打死?他哪次不是这用力,只是这次也很奇怪,他平时明明把大月面子看得那重,就算再惹他生气,他也不至于当面发作。结果今天出乎意料,早知如此,就不那毫无准备。”
伊月换个动作,不再折磨自己头发,而是抱着膝盖,将半张脸都埋进膝盖。
明长宴感到她情绪很低落,连忙问道:“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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