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为部落勇士之间,用以在别国安插卧底,可用此暗香分辨同类。”他顿顿:“其二嘛……”常叙轻轻地瞥他俩眼,“也有部分贵族之间,以证夫妻之实,二人若纹上相同纹身,则代表愿意结为夫妻,白首不离。”
他说完,看眼怀瑜。
明长宴震惊道:“竟是如此?!”
常叙点头。
明长宴叹息道:“实在可惜,此法若改良下,用来追踪岂不是天下无敌!”
空气凝固刻钟。
常叙开口道:“你就没有别感想?”
明长宴道:“这东西怎用啊,你教给,不出月,便能想个更好法子,保证比纹身简单!”
总之,得知原来常叙并不知道那天事,明长宴如释重负地长吁口气。
害他提心吊胆半天!
常叙道:“那你震惊什!”
难道不是听这夫妻之实震惊吗?
明长宴却毫无察觉,道:“都怪你,师父,当年你要是告诉,现在武林中哪里会有这多冤案,随便改,千里之外都能把人追回来!你怎只教他不教?”
他说得振振有词,话里行间,似乎还隐约怪罪常叙。
实际上,常叙只能算是明长宴名誉上师父,他还真几乎没教过他什,只不过是在大月那段时间常叙在大月皇宫骗吃骗喝,再随口提点下,跟这个小鬼混熟而已。真正教导他,大约是他母亲。
常叙摸摸胡子,哼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明长宴话题转,突然问怀瑜道:“人家放在卧底上,你放在身上?小怀瑜,没做过什对不起你事情吧。”
常叙道:“劳驾,你们师兄弟事情,放到后面说。云青,你把喊来这里,总要给个理由。”
明长宴看向怀瑜。
怀瑜坐下道:“皇帝对南平以北小国家起兵,这几日拟书,择日攻打。”
常叙沉下脸色:“他为何又要打仗,这种时候弄得民不聊生,合适吗?”现下因三年前明长宴身死事,中原武林霍乱不断,要说哪里最动荡不安,那便是中原。
怀瑜手中不知何时把玩起颗小金珠,道:“你帮再拖半年,半年之后,切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常叙道:“可有几分把握?”
怀瑜:“九分。”
半晌,想到个人,常叙叹口气:“罢,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别事情吗?”
怀瑜略略思考片刻,摇摇头。
待常叙走后,明长宴又继续刚才话题,道:“哎,小国相,你什时候往身上扎针,怎不知道?”
怀瑜手松松,脸色却冷冷:“是你自己要。”又似乎有点生气地补充道:“你喝醉,就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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