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
傅沉俞无辜道：“想去给他补
刀，确认他死绝
。”
季眠：……-
厉决下楼，眠眠跟着他走，他
目光直落在厉决背影上，有点没想明白，今天厉决为什怪怪。
都没有牵着他起走。
眠眠加快脚步，走到厉决身侧，然后拍拍他肩膀。
厉决此刻心情用复杂来说都算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面对眠眠。
和他道歉吗？有用吗。
说自己是个畜生，是个混账，说对不起。
可是他能听懂吗？
“怎。”厉决声音很轻。
眠眠伸出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用指尖勾勾他指尖。
这瞬间，厉决就知道季眠意思。
很多年前，时间久厉决都不知道，是什时候。
不管去哪里，他都要牵着眠眠手，以免他走丢。
现在，他已经忘记。
厉决像牵小朋友样，将他手抓着手心中。
眠眠正偷偷开心，就看到他手背上，砸下来两颗泪珠，“吧嗒吧嗒”。
眠眠顿下，听到厉决压抑，嘶哑声音：“对不起……季眠，对不起……
对不起你……错……是不好……”
夜色中，他崩溃地哭着，眠眠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过很久，眠眠伸出手，在厉决脑袋上拍拍。
他眼睛像月牙样弯起来，“没关系。”
眠眠绞尽脑汁，笨拙地安慰道：“记性不好。很快就会忘记。”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比别人笨点。
所以他有限记忆力，都拿来记别人好，忘记别人不好。
厉决攥着他手。
这晚，他珍宝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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