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咬牙切齿:“难道你会喜欢自己仇人吗?绑架犯,疯子,神经病!”
傅沉俞叹息声:“听你这说,真伤心。还是挺喜欢你。”
“哈哈。”季眠皮笑肉不笑道:“难不成你希望听到之后对你感恩戴德吗?”
傅沉俞笑得看起来非常不怀好意,季眠想也知道他说不出什好话。
干脆就在傅沉俞说话之前闭上眼睛,副拒绝交流模样给他。
季眠又无意识去摸无名指指根,心情因为夜晚到来,稍显沉重几分。
傅沉俞拷他个晚上,并且也没有在他房间睡觉。
季眠合理怀疑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折磨自己,就跟孩子看到蚂蚁,会忍不住用大拇指碾死样。
那是种充满童心、天真残忍。
季眠早上起来吃饭,两手基本都废。
别说靠这个样子爬墙出逃,靠这个样子吃饭都费劲!
傅沉俞早饭做得还是牛排,他像是在餐桌前等很久,季眠坐下,侍应生就把牛排端上来。
整整块,完全没有切割,还是五分熟那种。
被拷晚上手直接脱力,压根就没办法用刀叉切碎牛排。
不过,傅沉俞也没有等他用刀叉,而是亲自把刀叉拿起来,慢条斯理地切块,喂到季眠嘴边。
跟昨天模样。
季眠内心吐槽他力气都没有,他只能不停提醒自己,眼前傅沉俞跟自己是陌生人,是大反派,是神经病,是fox!
然后口咬上傅沉俞递过来牛排,季眠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不吃,不吃只会让自己处于更危险境地,毕竟吃饱才有力气。
傅沉俞反常态,投喂地非常开心。
他自己不吃,只是用刀叉切喂到季眠嘴边,然后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就像美丽天真少女盯着心爱之人,只是大佬眼睛里可没有什爱慕之心。
有都是些阴谋诡计……
季眠吃到小腹微微鼓起,终于吃不下。
盘子里还剩下些蔬菜,因为没能喂完原因,傅沉俞眼中流露出明显遗憾来。
他模样,让季眠想到读大学时候,隔壁法医学院解剖课。
季眠曾经去围观过次解剖课,教室里有许多养得洁白可爱小兔子,每天吃最好东西,学生们做实验之前,还会逗小兔子玩,甚至摸摸它脑袋。
但下秒,兔子们就成为实验桌上对象。
傅沉俞给自己喂饭时候,季眠感觉自己就是等待死亡实验小白兔。
傅沉俞任何温情表现,都像是鳄鱼眼泪,魔鬼谎言。
说自己点也不怕傅沉俞,那肯定是假。
吃完饭,傅沉俞忽然带季眠走出房间。
昨天季眠自己也在游轮上乱转过,但他不熟悉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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