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舍友说:“真没事儿啊?听你床上发出好大动静,以为你摔跤。”
季眠睁大眼睛,黑暗中能看到傅沉俞轮廓,他眼睫垂着,微微颤抖:“没事,就是活动下身体。”
舍友没有继续问下去,揉揉眼睛继续睡。
季眠紧张地心里打鼓,小声道:“傅沉俞。你干嘛啊?”
傅沉俞停顿很久,问:“你是想听个字还是两个字回答?”
季眠反应过来是什,身体下就烧熟,推着他:“你别压。”
然后,他就紧紧闭着嘴,句话都不肯说。
傅沉俞顿下:“刚才不是说得挺开心,现在不说?”
季眠:“说什……”
傅沉俞说话阴阳怪气地:“跟别人讨论那种?”
季眠:……
傅沉俞抓着季眠胳膊,向下压着他,懒散地开口:“想知道男朋友尺寸,不用问别人。”
“你可以亲自试试。”
季眠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想,都是男人,也不能老是被傅沉俞压着调戏吧?
搞不好他看教学资料还比傅沉俞多呢?
季眠喉结动,鼓起勇气开口:“让你试,你敢吗?”
傅沉俞大概是没料到季眠回答,愣下,然后把头埋在他肩膀里笑起来:“不敢。”
季眠松口气,有种大仇得报感觉,正想说什。
傅沉俞无辜地抬起头:“主要是,怕你明天起不床。”
季眠阵语塞,抬头想跟傅沉俞打辩论赛,结果撞进他比夜色更浓稠双眸中。
他心脏重重跳,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但他目光直和傅沉俞视线胶着,谁也没挪开。
傅沉俞背影动,薄薄棉被陷块下去,从他背脊滑落。
季眠闭上眼,就像是什讯号。
傅沉俞微凉唇,贴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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