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就看到他。
“好点没。”傅沉俞坐在季眠床上。
“早就好。躺几天,骨头都酥。”季眠摸摸鼻子:“你怎想起来看?”
傅沉俞眼皮抬:“兔子病,当然要过来看看。”
季眠燥要死,没说话。
傅沉俞问他要不要吃糖,季眠这几天光喝粥,嘴里没味道,欣然答应。
傅沉俞慢条斯理地拿出包糖,撕开之后,季眠伸手去拿。
结果对方凉凉地来句:“张嘴。”
季眠愣住。
傅沉俞说:“喂兔子时间到。”
季眠鬼使神差地低头含住傅沉俞指尖糖。
傅沉俞感觉指尖微微湿润,是季眠舌尖。
兔子飞快挺直背,偏着头看向窗外,若无其事地嚼碎糖。
刚才这是……撩他?
傅沉俞挑眉,蠢兔子现在胆子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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