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执意要作死,又不可能就这不痛不痒揭过去。
江濯接着说:“所以直接给邵莉写封邮件,说这件事来龙去脉,也写林斐然干过缺德事,们不去欺负好人,但也不能就把这件事放下,得让林斐然知道什叫痛,什叫自食恶果,把他作虐告诉他母亲,如何抉择,都是他们自家人事情。”如果邵莉如林斐然样可恶,江濯会二话不说将人赶出去,但解邵莉这个人后,但凡有点良知人都无法下狠手。
这就是为什这个世界有好人与坏人之分。
不论到何种境地,善良人永远保有理智宽容面,可以去回敬作恶者,但去迁怒无辜人,心不够硬,真无法下狠手。
“他这个人有点变态,会不会走极端啊。”时意语气担忧。
江濯靠在沙发上,捏捏时意脸颊说:“觉得他不会。”
“为什?他都干出这种事。”
“因为再强悍人,也有软肋。”何况林斐然点都不强悍,他只是硬撑着在作怪。
啊……
被江濯这提醒,时意想到林斐然如今在世唯至亲。
林斐然软肋大抵只有邵莉,如果邵莉可以管束林斐然,应当不会再发生如此这般奇葩事儿。
江濯微微眯着眼说:“如果邵莉包庇林斐然,那这件事发展会截然不同,倘若她没有包庇,就看他们母子怎处理吧。”包庇则轰走,邵莉管束林斐然则相安无事,当然他不会忘为难林斐然,在工作和生活里,不管用什手段,都要让林斐然知道,安分活着是件幸福事情,只是他不珍惜。
而从早等到晚林斐然并不能像江濯和时意那样从容淡定,特别是在接到疗养院电话,以及发现手机里依仗消失后,他险些崩溃,整个人有那瞬间有些六神无主。
然后他觉得这定不是真,立即拨打电话给江宏,那个之前负责和他交接沟通老人。
但这通电话怎打都打不通,林斐然心沉入谷底。
其实疗养院和联系不上江宏都只是巧合。
关于邵莉住院费,全权有固定人员处理,只不过延迟两天没有按时打款,因为公司系统出现点问题,缴费就只能暂时被延后,而疗养院打这个电话只是例行公事,通知下对方。
当时林斐然经历照片不翼而飞,如约而至却被江濯戏耍,整个人都很不安,紧接着就接到这样电话,便忘当时时间立即去给早已休息老年人江宏联系,但江宏已经关机,这个点,什事情都不能影响老年人休息。
这连串相结合,把自以为江濯不会欺负妇人想法推翻,这推翻让同时没有照片做依仗林斐然再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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