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朱锦以为那是客套笑容。
走完姑姑这趟亲戚,时意觉得自己跟掉层皮样,整个人靠在自家车椅背上对开车江濯说:“你看是不是瘦。”
江濯开始不解,看眼时意说:“在席上没吃饱?”
“吃挺饱,就是姑父和表弟挺磨人,把给磨瘦。”
江濯把车调换成自动驾驶,伸出手去捏时意因为喝杯酒而红扑扑脸蛋说:“你怎这可爱,嗯?”
时意不回答江濯,说起另外件事,他说:“你不介意别人误会你职业吗?”他之前还可骄傲对同事说江濯是保安呢。
江濯无所谓地说:“有什好介意,反正和他们也不熟。”
“……上次有同事看到你送去上班,问你是做什工作,说你是保安……”声音弱弱地,小心翼翼地去看江濯。
江濯看到时意跟小兔子样小心表情,拉住他手,和他五指相扣说:“随他们误会去,反正和他们也并无交集,没有必要特意去澄清。”
“可你这厉害,而他们都不知道你厉害,只以为你是个保安,你不会觉得郁闷和不开心吗?”在时意眼里,江濯作为网络安全工程师,是顶顶厉害事情。
江濯语气认真又专注地看着时意说:“只要你觉得很厉害就行,你觉得厉害,就是开心。”
“你别这样看,你又故意撩!”时意觉得江濯眼神像迷幻剂,要把他迷晕,他已经开始晕,不知道是因为江濯,还是因为席间喝得那杯酒。
还是说,美男子和酒样让人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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