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看江濯那孩子挺稳重,绝对不是你说那种人。”
“呵呵,咱们都五六十岁人,还不知道什叫人心隔肚皮,长得稳重内敛人做起坏事来没准比般人还狠,就怕你侄子陷得太深,到时候人财两空。”朱宏懒得说那多,掀开被子躺到床上,翻个身,背对着时秋雪。
朱宏话让时秋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过两天没忍住,旁敲侧击说买车事情。
“时意啊,听说,你买车?”
“是啊,买有段时间。”时意大大方方承认。
“这车是你在开吗?”
“想着到时候有宝宝,带他出去打疫苗,家庭出游,也方便,就买车,姑姑,你也知道,开车……不行,所以这车是江濯在开,他开车放心。”
时意说完,时秋雪阵沉默,不是因为车给江濯开而沉默,是因为时意说他开车不行。
她知道时意为什觉得自己开车不行。
时意父母都是死于车祸,能不开车他绝对不会想着要开车,他抗拒开车,或者说恐惧,所以时秋雪认为这车倒也不完全是买给江濯,部分是因为要有宝宝,有辆车方便,另外部分是时意开不车,这车可不就只能让江濯开?想到这里,时秋雪也没有再念叨什,叮嘱他几句注意身体,不要乱花钱,以后有宝宝用钱地方多,便罢。
这事儿也就过去。
朱锦搬家那天,江濯和时意帮他把行李箱还有其他整理出来东西用小拖车乘电梯运到车库,然后朱锦朋友将车开到他们面前,朱锦扬着下巴扭头去看江濯和时意,笑嘻嘻地说:“哥,哥夫,你们帮把东西搬到车上好吗?新换衣服和鞋子,怕弄脏,会儿还要去玩呢。”
按照江濯性格,朱锦这种矫情鬼,平日里遇到这种人他是理都不会理,连个白眼都吝啬。
准确说,不是因为时意关系,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机会。
但奈何这是媳妇表弟,加上这兔崽子马上就要消失在他们生活里,他和时意都抱着不会再和他有太多来往,多事不如少事心情依言搬东西,只是时意在拿大件行李时,被江濯塞个小箱子。
随后所有大件行李全部被江濯放到另外辆只有司机空车上,共来三辆车,两辆是坐人,另外辆商务车则是用来放他行李。
等三辆车轰隆隆开出车库后,江濯和时意面面相觑,两人对视片刻,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那是解脱笑声,甚至怕笑得太大声被已经离开朱锦听到,带丝压抑。
比起时意大笑,江濯只是轻轻笑笑,然后用脏脏手指捏下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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