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中饭也没好好吃,两人吃都是粥,但他不吃自己那碗,非要来黏路潼。
“喂你。”
路潼:“不用,你今天有点儿不正常。”
“不正常吗?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要对你冷漠以待吗。”
“也不至于。”路潼端起碗:“你能让先把粥喝吗。”
他喝粥,秦初就趴在桌边看他。
小狗似,路潼觉得自己能看到他两只耳朵,会儿垂下去,会儿立起来。
“看干什?”路潼放下碗。
“看看不行吗,这已经是东西。”秦初反驳。
“你还真是个狗崽子。”路潼瞥他眼。
秦初说:“觉得你不样。”
他被路潼看这眼,看出点儿生理反应。
虽然秦初很早就听过什上过床男人和没上过床男人本质是有区别,眼就能看出来,不过他直把这个当做都市传说,没想到今天亲眼见证路潼变化。
路潼还挺好奇,问他:“什不样?”
秦初十分认真地开口:“从少女变成熟女。”
路潼手瞬间就捏紧杯子,微笑看着秦初:“你知道想说什吗?”
秦初立刻退后三米:“有点知道,不过建议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要对动手动脚。”
路潼眉心跳动:“你说这句话出来是找茬吗?秦初,大清早刚跟你好完,不想跟你在这儿华山论剑。”
秦初又凑上来抱着他,软绵绵地:“那错。”
认错太快,加上路潼吃软不吃硬,很快就原谅秦初。
秦初抱着他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会儿心思就不在电视上,路潼把他手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来:“今天不行,今天太累。”
秦初不解:“听人家说,发情期都有三天,你怎就天。”
路潼:“也不是直发情,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生理知识。”他从秦初身上起来,到厨房里给自己倒杯水。
秦初拿出手机:“那跟老赵请假。”
路潼连忙跑过来,盯着他:“请假理由是什?”
秦初噗嗤笑出来,掐着路潼脸:“你脸皮怎这薄,说生病,行吧?”
路潼不自然移开视线:“发情期请假……那也太羞耻。”
路潼发情期也是三天。
他早上醒来度过短暂清醒阶段,后面很快又被高热取代。
秦初事先准备些温水放在客厅桌上,免得路潼出现脱水情况。
这三天,路潼没出过家门步,终于见识到所谓发情期。
第四天早,他彻底清醒。
秦初抱着他腰不让他走:“再睡会儿。”
路潼:“晚上机票回北京。”
秦初睁开只眼:“你怎刚醒就订机票。”他爬起来,控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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