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说:“上回江阿姨带他来们这儿打过疫苗。”
江谣回头看着他:“四毛找你来当说客?”
老胡扔颗水果糖给他,葡萄味儿:“没,看他挺可怜,要不然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江谣:“你爱心多,你去送,没空。顺便提,这狗崽子是个橡皮糖,你小心他黏上你,撕都撕不下来。”
江谣深有体会,这位小辞是个狠角色,不怕他是块狗皮膏药,怕他是块长得好看又会拍马屁狗皮膏药。
小小年纪心机重比,到他们家就抢占江谣家之主地位,成家里仅次于江美丽待遇第二好人。
江美丽睡床,小辞就睡在她身边,这待遇连江谚都没有,全靠这小辞溜须拍马捶肩敲背得来宠爱。
放到宫斗剧里面,妥妥个钮祜禄甄嬛。
论打架,江谣没怕过谁,他就是从别人棍子底下打出来,跟街上小流氓唯区别,就是他长得美,而且还在读初中,文化水平较高,政治地位也比较高,是唯个共青团团员。
但是跟小辞这种玩儿心机、玩儿阴小孩比起来,江谣手段略显不足。
好在小辞没那好命,爱他江美丽不到半个月就中风,不爱他江谣,现在是家里老大。
回到家楼下,江谣目光巡视圈,没看到小辞。
小辞就像附近野猫野狗样,大白天找不到人,只有晚上才会出现在马路中间,捡些剩菜。
跟小辞块儿流浪还有常年睡在开水房附近流浪汉,是个四五十岁疯子,身上叮叮当当挂着他全部家当,有空瘪塑料瓶,还有捡来破棉絮,那是他晚上睡觉用。
这疯子喜欢小孩儿,总是笑嘻嘻被附近小孩欺负,他们砸他小石头或者种带刺种子,黏到人身上就取不下来那种。
江谣回家拿四个空开水壶,从糖罐儿里翻出几个毛钱。
大开水壶两毛钱壶,小毛壶。
看眼床边睡着江谚,他又摸出三十块,准备买罐奶粉。
江谚刚刚岁,断奶个月,还在吃奶粉,天到晚吃个没完,跟个吸金窟似,将来定会长成个大胖子。
他这样人,连狗尾巴草都算不上,充其量叫做社会青苔,死也死不,春风吹又生。
跟路上流浪汉比起来,只是多个户口本,多张身份证,多个房子住,除此之外,差不多少。
江谣把糖罐子拧上,放下,“咔哒”声,跟糖罐子响起来,还有窗户边上声音。
他转过身把窗打开,上面绣掉锁扣彻底掉下来。
江谣,bao力扯,把剩下全都给扯下来。
他忽然觉得很烦。
这种烦从前几天知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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