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唯独不想见到楚照流伤心。
楚照流睁开眼,笑着道:“没失心疯,也不是味偏执,而是能感应到。”
谢酩点头道,嗓音沉静:“那便好,会陪你救出他们。”
楚照流瞅着逐渐成型图样,惊讶道:“看不出来啊,你画工这好?”
谢酩:“闲来无事,随便画画。”
楚照流顿时又想起那场旖旎梦境中,谢酩拿着毛笔在他身上涂涂画画。
等等。
等等!
楚照流猝然睁大眼,咬牙切齿盯着谢酩那张高冷禁欲脸庞:“谢三,你是怎知道……胸口有粒红痣?”
总算反应过来?
谢酩嘴角无声提起,勾画完图纸最后笔,随手搁下毛笔,望向楚照流:“看到。”
虽然问题略有些羞耻,楚照流还是艰涩地问出来:“怎看到?”
“脱光看到。”
得到回答有着谢酩风格,冷冰冰毫不留情。
注意到楚照流脸色发僵,谢酩把画好图纸往旁边搁搁,免得楚照流时激动,将图纸扯碎,还得重画幅。
虽然他也不介意就是。
“大婚之夜,你穿着与现在这身相似红衣裳,牵着手,放到你腰带上,让亲手脱。”谢酩轻描淡写道,“还问好不好看。”
楚照流脑子里全是恍若经历场天雷之劫,轰轰烈烈,脑子都被劈得嗡嗡响,好在还勉强保持着丝理智,撇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话,抓住重点:“哪来大婚之日!”
他良家妇男,未有婚配,清清白白!
还有,什叫,他问谢酩好不好看?
“照照,很可惜。”谢酩从他表情推断出他心声,似笑非笑,“你不清白很久。”
楚照流捏着扇子手都在发抖:“所以,那些事情,果然是真发生……”
嗯?
谢酩惊讶地轩眉梢:“你想起来?想起多少?”
脱口而出问完,谢酩又很快冷静下来。
楚照流应该只是记起来些片段,还没完整地想起来,否则也不至于是这副遭雷劈倒霉样。
楚照流心虚极,遮遮掩掩地避开谢酩视线,实在说不出口,他想起来都是在床上发生。
他放空大脑,表情有丝梦幻。
谢酩沉吟片刻,忽然道:“第次成亲,比较紧张,当时忘回答你。”
“……”楚照流麻木道,“你在说什?现在脑子不太清楚,把话说清晰点。”
谢酩目光下移,落到他胸口之间,仿佛隔着层层叠叠衣料,看见那粒在白皙细腻肌肤上,极为惹眼玲珑红痣。
“下次成亲,会记得说。”谢酩嗓音里含着几分沙哑笑意,“它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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