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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楚照流表情裂,陡然有点不冷静。
他此前没把这些事当真,觉得谢酩不可能会干这种事。
可今晚被谢酩挖坑钓回来,他还回来得心甘情愿,就能看出大有问题。
诱哄着给他抹口脂、勾他坐在上面、用副平平淡淡姿态来故意卖惨、拿着毛笔往他身上涂涂画画……这些事谢酩还真干得出来!
楚照流视线越来越灼热。
昏暗里,忽然响起谢酩温沉微哑嗓音:“别看。”
楚照流偏就要看,不仅看,还凑近点,吐息温热,似笑非笑:“谢宗主还醒着啊,能把腿还回来?”
谢酩被他盯会儿,从善如流地放过他腿。
楚照流缩回腿,也不闹腾,翻身看着床顶,借着黑暗,掩饰发烫耳垂。
谢酩应该……不记得幻境里那些事吧?
身畔呼吸渐趋匀长,楚照流却反常态,半星睡意也无。
何况今晚还要出去趟。
风吹拂树叶沙沙声响与隐约浪潮声交织,夜色静谧流淌。
他安静地等待许久,思索着谢酩应当是睡熟,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啾啾还没睡着,乖乖地趴在谢酩身边,见楚照流忽然起身,歪着小脑袋看过来。
楚照流食指按在唇上,朝它无声“嘘”下,越过谢酩,往床下去。
还没跨下去,脚腕冷不丁被只温凉手握住。
楚照流猝不及防吓得抖,才要迈出去脚踝被抓着,下丢平衡,眼看就要摔下去,御风诀到口边,手腕忽然也被拽住,用力带。
他晕头转向地跌坐在谢酩腰上。
这个狗就是故意!
楚照流露出个杀气腾腾笑:“谢宗主,你不好好睡你觉,扮鬼捉人很有意思吗?”
谢酩睁开眼,眸光清凌凌,毫无睡意。
楚照流太高看他。
白日里才情不自禁,长夜漫漫,心悦之人就躺在身边,楚照流都睡不着,他本来入眠就难,怎可能睡得着。
他不答反问:“要出去?”
谢酩不放开,楚照流干脆就自自在在地坐着,哼声,不搭理他。
谢酩轻轻摩挲下他脚踝。
细瘦精巧,单手就能握住,那片肌肤光滑细腻,如玉般。
“去做什?”
楚照流被摸得半身不遂,又想踹人:“干坏事。”
谢酩沉吟下:“带个。”
“凭什?”
谢酩慢慢道:“既然是在地盘上干坏事,路熟。”
楚照流:“……”
等摸到众世家门派客居之外时,顾君衣已经在那儿等着。
见到跟在楚照流身后谢酩,也不意外。
下午听小师弟蒙蒙地“有个朋友”故事,他此时看谢酩极度不爽,丢几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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