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丝毫没有“剑修剑不能随便碰”自觉,完全没在意后面片惊悚眼神。
他思索下,转过身,把差点被风刮飞啾啾顺手塞进谢酩怀里,就着这个别扭面对面姿势,仰头打量下谢酩脸色,决定先开启个简单点话题:“昨晚睡得如何?”
贴得有些近,那道暖热呼吸几乎是喷洒在喉结上。
谢酩眸色略深,垂眸看眼这没有自知之明到惊人地步人,忽然抬手掰,将他拧着翻个面。
楚照流今日规规整整地束起头发,视线所及,是线条漂亮后颈,血色耳坠摇摇晃晃地贴下来,衬得肤色尤为细腻白皙。
谢酩喉结滚滚,微微别开眼:“还好。”
“还好?”楚照流蛮不讲理地啧声,“跟睡居然只是还好?”
谢酩面无表情道:“那你觉得该如何。”
“至少也得是个乐不思蜀境界吧。”
谢酩不打算理他。
他不打算搭理人,楚照流却不打算消停,猝不及防抓过谢酩手腕,他久病成医,懂些号脉功夫,顿顿,疑惑道:“你脉搏好快,被方才那出影响到?”
谢酩:“……”
楚照流语重心长:“谢三,你不行啊,定力这差,这就被激到。”
谢酩深吸口气,把将楚照流不安分两只手反剪在身后按住:“老实点。”
楚照流人被制住,心大地不在意,反而还是不太放心谢酩,忧心忡忡地回头瞅他眼:“你眼睛好像有点红,不会是心魔引发作吧?”
谢酩干脆空出只手,把他眼睛也捂住。
若是有第三只手,只想把楚照流叭叭个不停嘴也捂住得。
谢宗主这贵小姐似脾气,阴晴不定。
楚照流股子莫名其妙,安静几瞬,忍不住又开口:“你打算如何处理陈非鹤和那个半妖?”
他陡然想起,百年前大战期间,但凡与妖族有沾染人,都被谢酩毫不留情地处死。
因着这事,谢酩还和佛宗闹得很不愉快。
也不知道是因为嫌隙,还是因为昙鸢,这次问剑大会,佛宗也没派人前来。
楚照流眼睛被捂住,依旧不慌不忙,没有半点反抗意思。
或许是因为太过信任,丝毫不会怀疑身后人会伤害自己。
这纵容似做法,让谢酩不得不承认,他内心某处黑暗被取悦到。
“先过去看看,”他极力压下心底暗潮,嗓音略低,“若直接处理,你大概不会服气。”
楚照流乐:“说得好像能改变你想法似。对,谢三,很好奇,那些人都说,百年前在妖族来投降之际,你生撕妖族来使,当真吗?”
他当时没有在前线,对这个流传甚广说法,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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