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张就张,岂不是很没面子?
楚照流迷迷糊糊想着,嘴却乖乖地张开。
男人似乎笑笑。
是那种从胸腔鼻腔中微微震起笑,很勾人。
楚照流本来还有几分羞恼,听他笑得这好听,恼意顿消,甚至禁不住想要靠近他,听他多笑几声。
嘴唇忽然被冰凉手指按住,轻轻揉弄摩挲,充满某种暧昧情色意味。
男人笑够,状似温和地道:“昨夜逛灯会,你非要买下那盒口脂,过几日便大婚,先帮你涂上看看合不合适,嗯?”
楚照流霎时五雷轰顶,被雷得头皮发麻。
什大婚?
什口脂?
他意识里义正言辞说着“不”,嘴上却轻笑声,意味不明地回道:“哦?你准备怎给涂?”
话音才落,唇上便覆来片微凉柔软,呼吸瞬间便被掳夺,原本就混沌大脑更是化成滩软水,唇舌密密交缠感受清晰地传递进脑海。
楚照流活百余岁,虽然副浪荡纨绔模样,但却是实打实纯情,连姑娘小手都没摸过,当即就傻在床上。
他惊恐万状地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幸好身体主动权回来,用尽全力地推下,力道却软绵绵,轻易便被捉住手。
男人分开他唇瓣,圈着他手腕,垂下眸光来看他:“又闹什?”
那张面庞依旧藏在云雾中般,模糊不清,望下来眸光却清湛分明,有如微凉雪水。
楚照流心口莫名麻,打个寒颤,倏地就醒。
醒来时,那种被吮吻所留下酥麻感还残存在唇上,仿佛真实存在过般。
楚照流呆滞地睁开眼。
才经历场恶战,他居然做春梦?
他居然还是下面那个?!
乱七八糟想法糊脑子,楚照流昏沉思绪还没整理好,忽然听到声微弱:“啾~”
楚照流还没来得及打量四周,就先被吸引视线,低头看,胸口不知何时趴团毛茸茸小玩意,蓬松羽绒、黄澄澄个小肥球,圆溜溜脑袋上有搓红毛,豆大黑溜溜眼,见他醒,兴奋地扑腾着翅膀,想往他脸上蹭:“啾啾!”
楚照流勃然色变,嗖下蹿三尺远,鼻尖痒,歪头就打个喷嚏。
那团毛球被甩在原地,愣下,委屈巴巴地扇扇翅膀,跌跌撞撞地边飞边滚蹭过来。
楚照流连忙伸手打住:“别别别!受不住,这位小朋友,你哪儿来?”
毛球看到他拒绝手势,停下来,疑惑地歪歪脑袋:“啾?”
楚照流再博学多才,对鸟语也窍不通,实在爱莫能助,不知道它在啾什玩意,谨慎地盯着它:“总之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就喊人!”
毛团蹦蹦跶跶又往前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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