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脸皮比你写卷子还薄,轻轻划下就破。”
薛庭无言片刻:“公交车停,校车早坐满,你准备走回去?”
不瞒您说找司机接回去再不济可以打车回去——
可是不符合贫穷人设。
童淮实在找不到合理理由拒绝,满心悲催,老老实实地坐上自行车后座,又挣扎下:“你这样肆无忌惮地让坐你后座,会不会不太好啊,对象专座,万你对象知道……”
薛庭烦他叨叨叨,踩脚踏板,把话堵回去:“你是小女生吗。”
童淮生无可恋地垂头抵他背上,摸出手机,沉痛地给陈阿姨发消息:陈姨,麻烦您找个人,明早把课本和练习册搬来老屋这边,最近可能得住那。
薛庭不习惯被人这靠着,反手两指捅开他脑袋:“别靠这近。”
“不,”童淮见有戏,赶紧撒泼,“让上你车,你就得忍受这些。”
说着,得寸进尺地伸手抱紧薛庭腰,“没安全感,不抱着害怕。”
……你昨晚吃路冰淇淋,就差学猴子倒立在后座表演杂耍。
换其他人这贴近,早被薛庭掀翻。
他知道童淮那点小心思,偏不让他得逞,静默瞬,微微笑:“是吗,那你抱紧点。”
童淮:“……”
童淮郁闷死,干脆整个人瘫在薛庭身上。
薛庭手冷冰冰,身体却很热,迸射着独属这个年纪活力与热度。
他觉得薛庭身上味道怪好闻,没有汗臭味,于是像只小狗似嗅嗅,无意识用脸颊蹭蹭他背。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还真不客气。薛庭又气又好笑,正想让童淮别瞎动,忽然听见童淮小声开口,声音闷闷:“星哥是不是对挺失望啊。”
薛庭心里软:“没,许老师说料到你会拒绝。”
下午薛庭去见许星洲,顺便给他童淮答复。
许星洲确丝毫不意外,反而笑笑,说:“和想样。”
童淮低低地“哦”声。
身体随着随着地面坡度轻微起伏,他贴在薛庭背上,夜风也被挡,漏来风凉丝丝,很舒服,几乎能催生睡意。
童淮迷迷糊糊地想,要不悄悄地努力小把,等月考吓死陈梧。
这样想,他堵在心头整天郁气都散,直起身子,眼睛亮起来,扯扯薛庭衣角:“你能帮吗?”
“什?”
童淮把心里想法说出来:“咱低调点行动,等月考考好点,吓死他。”
风呼呼刮过耳边,童淮隐约听到掺在风里声轻笑。
薛庭眼中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笑意,点点头,认真附和:“好,听你,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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