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原来都没注意关窗帘,他重点全部抓错:“这便宜……”
纪沅:……
应舒涣猛地回过神:“啊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挺贵,啊也不是,是说……那个,……昨晚上……”
他结结巴巴,手忙脚乱,无从说起。
他想,最坏结果就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应舒涣想到这个结果,心就凉半。
纪沅忽然打断他,道:“昨晚事,是不对。”
应舒涣愣住:“啊?”
纪沅沉默很久,双手放在膝盖上,仿佛下很大决心,他连抬头看着应舒涣勇气都没有,低着头,严肃认真地对他说:“会对你负责。”
……老天爷啊。
应舒涣给吓懵。
人生大起大落来也太浮夸吧……
纪沅脸还有点红,反思道:“昨晚上是喝多,对你有不妥行为。”
大周朝虽然民风开放,但也没有这种未定亲未说媒就直接滚到床上行为——虽然昨晚上还没发生滚床单这严重行为。
付家家规极严,纪沅从小就被教导要成为个敢作敢当,顶天立地大丈夫,其中最重要,就是不可随意轻薄女子——男子也不行。
如果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定要三媒六聘,礼数周全,父母双方相看之后,才能定下良辰吉日,择日提亲,迎娶过门后,才能与妻子亲热。
哪有他昨晚那样……
纪沅昨晚举动,实在是仗着自己喝多,平时不敢放纵,酒后全都放纵。
醒来虽然有些懊悔,但又有丝庆幸。
他知道自己在感情方面十分优柔寡断,如果没有这次醉酒,恐怕再给他十年,他也无法对应舒涣感情做出回应。
应舒涣听完,整个人呆立住,心想:还有这种好事情?
他内心想法纷呈,面觉得纪沅这个性格,未免也太古板,简直就是个封建主义大家长吗!
面又庆幸,早知道这个办法这好用,他早就把自己脱光滚到纪沅床上!
靠,昨晚真可惜,如果真做到最后,纪沅也会对他负责吧……
陡然间,无数情绪在应舒涣心口炸开,他不敢想象,自己直追求东西,就这轻而易举得到。
这感觉就像在沙漠中渴三天三夜人,忽然看见片绿洲。
巨大惊喜感和不确定感觉,让他心口膨胀起来,鼻子酸酸地。
应舒涣闷闷地开口:“你说,是想那个意思吗?”
纪沅纠结下,心想是吧……
他点点头,脸都红,还好房间里没开灯,不然丢死人。
应舒涣却不依不饶:“但是你说太不明显,想要明显点,你这样说听不明白。”
他蹲在床前,握住纪沅手,眼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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