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重实木桌子,人怎可能拍得坏?又不是演什武侠剧,难道还有内力不成?
事后想,多半是被虫蛀坏,恰好就在纪沅走时候碎。
几百万桌子扔,应舒涣也没怎在意,而是打开电视看起来。
只不过,他心思却不在电视上。
保姆说纪沅走时候态度很坚决,像是真要离开他样。
换做是平时话,应舒涣是肯定不信。
但今天纪沅表现得太奇怪,仿佛换个人样。难道是被自己脚踹下床时候,摔清醒?想通?大彻大悟之后终于决定放过他,不缠着他?
应舒涣没边际想:如果他真想明白之后,向爷爷说跟自己离婚,还能看得起他些。
想到这里,应舒涣松口气。
纪沅要是能想通就最好,反正他是不可能喜欢纪沅,而且他看着纪沅那张脸也觉得烦。
倒不是觉得纪沅胖或者丑,颜值都无所谓,应舒涣长这大在相貌上就没遇到过对手,交朋友谈恋爱也不在乎对方好不好看,反正都没他好看。
他就是觉得自己大好青春英年早婚步入婚姻坟墓,断送自己美好单身生活,纪沅得算罪魁祸首。
应舒涣苹果啃两口,很满意纪沅识趣: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他也觉得轻松。
他顿时觉得纪沅离家出走——出得太好!
最好纪沅能有骨气点,直接出家,皈依佛门,断情绝爱,再不缠着他,辈子别出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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