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沉默片刻,看眼楼梯方向,继续道:“沈度这孩子,打小就要强,四五岁时从楼梯上摔下来,头破血流都不哭不闹,受委屈也是个人默默解决,从来不跟们叫屈服软。你昏迷那两天,去医院送饭,他看着你在偷偷抹泪,见来,问‘妈,万南南醒不来怎办’。从来没见他这样过,他心里都有数,知道该怎做,但那时他是真害怕。”
叶南期喉结动动,喉间发涩得厉害,连说话都很困难。沈妈妈笑笑,道:“你们俩啊,小时候那闹腾,打打闹闹。其实们都看得出来,你不讨厌他,他也不是真讨厌你。你们能走到起,不意外。以后啊,就安安心心过日子,这混小子还是挺懂得疼人。”
叶南期忍着那股涩意,轻声道:“谢谢您。”
聊会儿,沈度和他爹交涉也结束,看得出父子俩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
沈度坚持他顶天立地爹还没到退休年纪,不该提前交出大权。沈爸爸觉得他英勇无畏儿子已经可以肩负起所有责任,急于甩锅。
最后谁也没让谁让步,沈度脸色不太爽,想直接把叶南期叼回家。
沈妈妈瞪眼:“这就回去?”
十月底天气转凉,沈度细心地给叶南期披上衣服,眼皮也没抬下:“妈,您想非法占用媳妇儿多久?多说句话都要说缠人,回家去腻歪还不成吗。”
叶南期轻咳声。
沈度浑不在意,抱着他肩,挥挥手道:“没事们就先走。”
沈妈妈看他这样就来气,去厨房把阿姨提前煲人参汤提来:“去去去,别在跟前碍眼。拿回去趁热喝,补身子。”
沈度伸手接过,嘀咕声“也会煲”,叶南期杵他下,唇角含着笑,点头应是。
两人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趟警局。
忙两个多月,能抓暂时都抓到,跑要抓也只是时间问题,接下来就交给检察院和法院处理,忙到头秃刑侦大队总算缓口气。
李恒然出警不在,周尧春接见两人,恭喜下叶南期总算出院,便将大致情况说下,最后道:“以前你找到那个名单上艺人基本确认死亡,受害者家属很多。到时候你要不要也以受害者家属身份上法庭?”
叶南期沉默片刻,摇摇头,转而问白谕和薛景山情况。
周尧春道:“白家家都下狱,去问问,他家人对他态度……不咋地。就做主找家火葬场,把他骨灰寄存在那儿。至于薛景山……”
疯。
现在薛景山被关在家精神病院里,虽然疯,但白谕死带给他痛苦没有被混乱精神抵消,他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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