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那群人陪葬。
听起来也真是可笑,个外人,个涉及罪人,居然比他还痛恨那群人。
叶南期心里滋味复杂。有愤怒,也有丝连他自己都无法忽视快意,即使他知道不该如此。
可是这群人渣就是该死……如果让他们上法庭,指不定还会有什变故,让他们逃过该受到惩罚。
做这个杀走狗屠夫太难,各种意义上。他曾经动过念头,已经临近悬崖时,沈度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去。
白谕潜伏在组织里多年,掌握这些人信息地址,清楚怎可以轻易地杀他们。
叶南期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周尧春也没说话。他无意间低头,发现沈度不知何时睁开眼。还是把他吵醒。
和叶南期对视片刻,沈度微笑着说声“早安,宝贝”,企图在这寂寥医院走廊滋生出点儿情人间浪漫。
显然是不可行。
他坐起来,把衣服给叶南期披上,捏捏他酸痛僵硬腰和腿,安静地听他和周尧春说话。
周尧春翻出名册,宣布死亡名单似,挨个读出那些闻风潜逃人名字。
赫然有薛景山和白谕。
白谕是因为白老爷子去世,放下顾虑,藏在暗处,开始自己报复。
那薛景山为什提前跑?警方卧底都被清理,这个大案各级都十分重视,行动计划也是绝对保密。
薛景山不应该提前知道。
难道是因为白谕藏起来,他和白谕起?
不,不会。白谕最痛恨就是薛景山,这种时刻,他怎可能带着薛景山藏起来,他最想杀就是薛景山才对。
薛景山跑话,无异于在闹市放出条毒蛇。
叶南期心头隐隐不安,眼皮也很应景地跳。
白谕目标明确,不用太担心他伤及无辜。薛景山就不样,他心理极度阴暗扭曲,精神不太正常。
他藏在暗处,绝对没好事。
通话结束时,叶南期脸色不太好看,对上沈度关心眼神,没有犹豫,直接道:“薛景山和白谕跑。”
沈度猜得八九不离十,沉吟下:“暂时还不知道薛景山会做什,们继续做们该做。南南,有个要求,在抓到薛景山之前,不要单独行动,更不要擅自行动。万事先告诉,们商量过后再做决定。他有很大可能会对你下手。”
白谕执念是叶湄,而薛景山执念是白谕。
当年事,少不薛景山推波助澜。如今叶湄离开多年,他恨屋及乌,最有可能下手就是叶南期。
沈度担心他宝贝会被坏人伤害,皱着眉把叶南期揽到怀里,嘴唇抿得很紧。
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保护好叶南期,可是面对走到绝路狂徒,他仍避免不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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