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发生什吗?”
叶南期睁着眼睛说瞎话:“让薛少担心,只是上回听从个前辈教育,想沉淀下,多学习学习,再回到荧幕前,不辜负大家对喜爱。”
这冠冕堂皇话出来,白谕似乎嘴角似乎弯下,薛景山默默,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是假话,偏他还语气真诚:“见过许多有点名气就直买热搜蹦跶在大众面前艺人,南期有这沉稳心态,真是难得。”
他说着,和白谕对视眼,瞬间眼神再没那良善,甚至有点阴沉,带着询问意味。
白谕没有回应,他脸色淡淡地听两人虚伪地你来往半晌,终于开口:“景山,该去见见老爷子,走吧。”说着,视线落到叶南期身上。
叶南期笑起来有种天真明媚味道,和叶湄简直是个模子里刻出来。
他目光变幻莫测,缓缓道:“先失陪。”
叶南期微笑点头,站起来看他们离开,目光凉凉。
白谕那个眼神。
想为他开脱他什都不知道都不可能。
只是这个人……和其他人感觉不同。薛向榆说那些人执念着他姐姐,想寻找个代替品,其他人有对他感兴趣,也有对他毫无感觉,但白谕似乎真执念着叶湄,并且,不想寻找代替品。
薛景山想对他做什?白谕阻止他?
那两人刚走,薛向榆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笑吟吟:“宝贝,你胆子倒是很大,那只笑面虎最喜欢笑着阴人,能把你吃连皮都不带剩。你居然这听话,叫你过来你就跟过来。”
叶南期瞥他:“你跟着们?”
“怕他们联手吃你。”薛向榆虽然笑着,脸色却没那轻松,警告道,“还有,白谕不好惹,也搞不清他态度,你不要招惹他。他和钱潜可是完全不同两个等级,皱下眉都能吓死钱家。”
叶南期隐约记得白谕背景,摇摇头。不管惹不惹得起,只要他继续查下去,会碰到何止个白谕。
只是白谕态度确实太奇怪。
他还在思考,薛向榆迟疑片刻,又开口:“再给你个忠告。小心沈度。”
乍听到沈度名字,叶南期脑子里空白下:“你什意思?”
薛向榆慢悠悠地道:“这个组织里人都挺变态,可能是整天装模作样心理扭曲。除钱潜和韩家那样看上就直接抓走,还有那种抱着戏弄心思,步步靠近,假意追求,把人捧上云端,等交心,就狠狠把人摔到地上——这种手段也就他们乐此不疲。之前直觉得奇怪,沈家那个臭脾气,怎会帮你这帮你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到处拉权贵富商下水,沈度是沈家独子,沈家又家大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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