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和缓点,又升起心疼感觉。
除娇弱母亲和妹妹,叶南期大概不敢信任别人,也不愿意依靠别人。
到底什时候才愿意看看身边其他人呢?
沈度眨眨眼,觉得叶南期像颗把自己固守在坚冰层里花,不把那层坚冰捂化,便点花香都嗅不到。
早高峰时期,即使过年也没怎缓解,还有不少去祭祖,车辆排成条条长龙,到D市公墓时,已经是中午。
想起叶南期胃不好,沈度眉头皱皱,看叶南期样子大概也忘自己胃经不起折腾,都到这儿,这时候再提先吃饭,八成会被踹。沈度只好惦记着这事,抱着花跟叶南期起走进去。
生前掀起再大波澜,死后也不过安安静静掩埋在黄土下。
公墓中石碑林立,叶南期似乎很熟悉,半晌停在个墓碑前,半跪下来,把怀里花小心翼翼地放下来。
沈度学着他动作放下,看看碑上照片。照片上女孩眉目如画,笑得温柔,虽然只是张照片,也能看出她灵气逼人。
即使放在今天娱乐圈,她姿容也是最上乘那类。
叶南期长得和她并不像,唯有双眼睛,极为神似。
叶南期跪在墓碑前,眉眼柔和,抚抚面前碑,轻声道:“姐,来。”
有些话,沈度在旁边,他不好说,便只是沉默地和照片上叶湄对视。
他想,这多年,姐姐,你怪不怪?
怪他当初误会她,怪他过几年才发现那本日记。她弟弟在她最痛苦时候冷眼旁观,在她死后却想给他报仇。
叶南期有时候想,叶湄走时候,是不是在恨着他们呢?
沈度站在边,回忆下印象不多叶湄。
可惜他小时候对叶家关注全在叶南期身上,对叶湄印象大多是他们吵着吵着打起来时,十来岁小姑娘跑过来阻止。
凛冽风在墓园中穿过,不知名呜呜声活像鬼号,沈度鸡皮疙瘩都起来,明明是大白天,还是有点发怵,仿佛这儿上层黑白滤镜,瞬间变得鬼气森然。
到处都是坟墓,也不知道飘荡着多少冤魂。
沈度强忍着不适,没有吭声,默默靠近叶南期。
叶南期立刻注意到他动作,略思考,便明白过来,觉得有些好笑,站起来拍拍裤子,再次看眼墓碑,道:“走吧。”
沈度唔声:“这快?”
叶南期道:“听说这个墓园以前闹过鬼,守墓老头半夜听到声响,打着手电过来看,道黑影闪过,手电忽然熄灭,满墓园仿佛都响起呜呜鬼泣……”
他面不改色地瞎掰两句,墓园很给面子地又穿过阵凄风,沈度脸色都有点发白,把捂住他嘴:“……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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