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也不必现在就给答案,你愿意便随去,不愿意也不会逼你。”
陆清则抿抿唇,睫羽微抖:“嗯。”
宁倦说完话,瞥眼小脸严肃宁斯越,开始考察:“朕与你父君谈论这些,可听懂什?”
陆清则:“……”
人家才五岁,听得懂什。
就算是未来储君,也不至于五岁就能明白这些乱七八糟朝政事务。
宁斯越被点名,紧张得腾地站起来,笼罩在父皇威严目光中,可怜兮兮地转动小脑瓜,试图分析宁倦和陆清则対话:“儿、儿臣听懂,蜀王是坏蛋,生不出孩子!”
陆清则差点呛到,推开茶盏,生怕再呛到。
宁倦不动声色地把被陆清则推开茶盏捞过来:“还有呢。”
陆清则抢救不及时,眼睁睁看着宁倦刻意转到他抿过地方,迎着他视线,抿口。
他在桌子下踢脚宁倦,宁斯越什都没发现,还在拼命转动小脑瓜:“还、还有……”
陆清则踢过去瞬间,就为自己冲动感到后悔。
肉包子打狗都有去无回,何况宁倦还是只疯狗。
踢是踢到皇帝陛下尊贵无双龙体。
但他脚也被宁倦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收不回来。
宁倦夹着陆清则腿,面不改色地伸手把他靴子脱,在他足底轻挠下。
陆清则脚尖缩,气得又踢他脚。
皇帝陛下被踢得满眼笑意,手指慢慢往上,把他雪白袜子也悄声褪,摩挲下他细瘦脚踝。
那片肌肤柔腻细滑,触感比最上乘丝绸还令人迷恋。
宁倦又握握他脚踝,惊讶地发现,陆清则脚腕居然可以用单手圈住。
都瘦成这样,还不好好吃饭。
陆清则被他摩挲得鸡皮疙瘩都起来,足尖绷得死紧,用力抽两下脚,也没能抽回来,心里暗骂声。
宁斯越没发现两位大人暗中较劲,绞尽脑汁:“鞑、鞑靼三王子也不是好东西,想在父皇生辰宴上打马吊!”
陆清则又呛下,边被宁斯越童言童语弄得哭笑不得,边又给宁倦放肆行为弄得火大,又抽下脚,却不小心蹭到什。
宁倦握着他脚腕手紧,盯着他眼神微微变。
陆清则平时情绪淡淡,遇到生死攸关大事也镇定从容,然而意识到自己碰到什,也结结实实吓跳,脑子里霎时空白,下意识地又挣动下。
结果又不小心蹭到。
这下宁倦盯着他眼神彻底变,隐约还含着几分惊讶。
陆清则:“……”
这看他做什,他不是故意。
真不是!
宁斯越半晌没等到父皇回应,忐忑地抬抬眼。
宁倦顿半晌,嗓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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