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去旁边暖阁更衣。”
长顺:“……”
所以到底发生什?
陛下这是……被陆大人踹下龙床?
这话是不敢问出口,犹豫再三,长顺还是小小声道:“陛下,您额头有些青……要不要涂点药?”
宁倦:“……”
见宁倦不语,长顺不敢再吭声,默默伺候着宁倦更衣,换上衮服。
他真无时无刻都在担心陛下对陆大人用强啊!
宁倦瘫着脸换好衮服,脑子里还在盘旋陆清则方才对他说话。
陆清则将他踹下床后,耳根都在发着红,像是被投石子镜湖,被打破惯来从容淡定,涟漪不断,眼神游移许久,才轻咳声,说两句话。
第句是:“正常现象,不介意。”
第二句是:“嗯……果果很健康。”
他坐在地上,看看陆清则,故作不解:“老师也会这样吗?”
句话让陆清则耳根红又加深两分。
陆清则气息都不太稳:“自然。”
宁倦嘴角勾勾,眼神晦暗不明,只要想想陆清则当时表现,便有些止不住心猿意马。
老师害羞还要强作镇定样子,真是可爱。
他心情忽然愉快不少,慢条斯理地接过茶水喝口:“留着老师,别给驾辇让他出宫。”
若不是时间不够……等下朝回来,他还要再逗逗老师。
还未体会过春宵苦短,他竟就有点不想早朝。
宁倦想得很美好,不过陆清则是长着腿。
被拦着不给驾辇,他就靠着两条腿,慢悠悠地晃出紫禁城。
路上听见些小宫女太监八卦,今日陛下上朝时,额角好像有点青,也泰然自若,只当没听到。
等宁倦下朝回来时候,人早就溜。
长顺也很无奈:“陆大人定要走,奴婢也不敢真拦着,怕伤到他……”
他心里坚信,在陛下心里,陆大人安危,肯定比把陆大人留下来要重要。
宁倦语塞,拿陆清则没办法,只能差遣长顺再跑趟陆府,多送些消暑物件,又派人去搜罗新玩意儿。
免得下次还要被嫌弃。
陆清则回到陆府,忽略陈小刀调侃眼神,板起脸道:“这两日先闭门不见客。”
陈小刀猜他是不是又和陛下吵架,挠挠头应是。
醒得太早,陆清则还发着困,摇摇晃晃地回屋里补觉。
他向沾着枕头就能睡着,这回却辗转反侧,怎都入不眠。
想到早上事,就尴尬得浑身都不对劲。
其实没什好在意,可他却跟着魔似,怎都忘不掉,哪哪儿都别扭。
藉由此事,陆清则终于真真正正地意识到——宁倦是当真长大。
陆清则在府里当几日乌龟,宫里赏赐三五不时地送来,长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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