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小刀人呢?”
长顺早猜到了陆清则会想见陈小刀,弯腰道:“陈小刀就在院子外等着。”
陆清则往外看了看:“快带他进来。”
虽说陈小刀接触过林溪,但被关了这么久,显然是宁倦这兔崽子的私心。
宁倦猜到陆清则的想法,不悦地抿了抿唇。
前几日他那般焦灼煎熬,哪有心思去教训陈小刀,只不过是把人忘了而已。
陈小刀很快进了屋,先朝宁倦行了一礼。
再一转头,看到陆清则完好无损、清醒如常地坐在那儿,他的眼眶一下湿了,冲过来时声音都哽咽了下:“公子!”
他一直在陆清则身边,见他病倒昏迷过无数次,但像这次这般严重的,也还是第一次,慌得六神无主。
好在陆清则没事。
陆清则摸了摸陈小刀的脑袋:“我没大碍了,在安置所受委屈没?”
陈小刀看他脸色也好看了点,傻乐摇头:“没有,大伙儿都很照顾我。”
宁倦虽然如鲠在喉,但也不会故意去折腾陈小刀,他又是陆清则身边的人,自然不会有人亏待,在安置所待得也好好的,混得如鱼得水。
只是很牵挂着陆清则。
陆清则察觉到宁倦幽幽的目光在他手上扫来扫去,似乎很不满他这么安慰陈小刀。
他斜斜瞥去一眼,眼神严厉。
宁倦和他对视一眼,委屈地撤回视线。
还委屈上了?
陆清则决定三天都不摸这小混蛋的脑袋了。
陈小刀十分兴奋,也没注意到宁倦默默的不满,围着陆清则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安置所里的灾民都很感激陛下和公子呢,说等洪水退了,就给陛下和公子供长生牌呢。”
陆清则含笑听他说着,时而附和一下。
宁倦就像只被人盯着骨头的小狗,气得团团转,但又没办法,只能闷在一边生气。
长顺为陈小刀狠狠捏了把汗,试图挽救一下局面:“小刀过来得急,还没吃饭吧?刚好咱家也没吃,要不要一起?陆大人才醒不久,也需要多休息呢。”
陈小刀的确来得急匆匆的,听长顺这么一提,才感觉到饿意:“是哦。”
陆清则似笑非笑看了眼长顺,也不想让陈小刀被拉仇恨,颔首道:“快去吃饭吧。”
陈小刀也不像宁倦那样黏黏糊糊的,嘿嘿笑了声,就乐颠颠地跟着长顺走了。
宁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
陆清则实在头疼:“我就跟小刀说了几句话,至于吗?”
宁倦绷着脸:“我又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老师这么说我作甚。”
他可乖了!
陆清则心道,你是没说什么做什么,但你盯得我后背都要冒烟儿了!
他抄起杯茶水,抿了两口,不去戳破宁倦的小心思:“差些忘记问了,林溪与于姑娘的情况如何了?”
“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