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也想不通当初救人会变成这样。
他越想越觉得不能坐视不理,借着职务之便,将赵正德私人账本偷出来,看到上面往来名字,顿时毛骨悚然。
赵正德私人账本丢,也警惕起来,很快锁定到于铮身上。
于铮唯恐祸及家人,在集安府就是赵正德地盘,他只好连夜请辞,带着家里人,偷偷回村躲起来。
这件事就像把随时可能落下铡刀,让他日夜不安,他担心自己迟早会出事,便将账本藏起来,以作保命东西。
陆清则看完信,习惯性开口问:“账册上是不是有潘敬民名字?”
除搜刮百姓,放高利贷和敲诈豪绅,也是这些贪,,g污吏惯用手段。
于铮把账本偷出来,应该是想去洪都府检举赵正德,但没想到整个江右话语权最大那个,名字也赫然在列。
半晌没听到宁倦回应,陆清则恍然看去眼。
宁倦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账册,似乎没听到他声音。
……
哦,在生气来着。
陆清则看他那副赌气样子,莫名生出丝诡异好笑:“陛下,先前是……”
话未说完,马车突然猛地阵颠簸!
先前直平平缓缓,陆清则就渐渐忘防备,猝不及防间整个人几乎是朝前飞去,怕撞坏宁倦,下意识想偏开,腰上却陡然紧。
似乎直在认真看账册宁倦头顶长眼似,把将他捞过去。
外头传来迭声告罪。
陆清则跌进个干净清爽,又温暖坚实怀抱。
即使肉身比马车要柔软多,陆清则还是难以避免地感到头晕眼花,好半晌缓过来,轻嘶着撑在宁倦腿上,抬起头打量:“陛下?撞疼没?”
温暖梅香随之拂过鼻端。
还叫陛下?
也不主动解释骑马和帕子事!
宁倦心里小人委屈成团,从鼻子里冷冷哼出声。
陆清则感觉趴在宁倦怀里姿势有点别扭,想直起身说话,腰刚直起来,外面又是阵颠簸。
他又摔回去。
陆清则纳闷地转头看向外边:“这路有那难走吗?来时不还挺平坦。”
宁倦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下,又迅速压下去,依旧维持着非常冷酷面容。
还在生气呢。
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时候,陆清则转回头,嗓音放柔:“先前是错,不该不顾及你心情,胡乱开那种玩笑,保证以后也不会开。果果,别生老师气,好不好?”
被陆清则用这种温柔声音哄着,宁倦指尖不由微微蜷蜷,强忍住差点脱口而出“好”,依旧绷着脸:“方才为什想骑马?”
“这不是怕陛下看厌烦吗。”陆清则唇角弯弯,“生气时不都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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