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委屈来。
偷东西人自作聪明,以为拿走是支不起眼簪子,反而没动那些看就会被察觉追究贵重物品。
可那是宁倦母亲留给他最后样遗物,他那样珍惜,饿到发昏也没舍得拿去换吃。
对上那样眼神,陆清则心下软得塌糊涂,并不畏惧隐隐散发出威胁之意小皇帝,上前几步,微倾下身,从袖中摸出个东西,往他头上随意插,含笑道:“凶死,陛下。”
宁倦微微怔,把头上东西取下来。
是支打磨精致白玉梅花簪。
这支簪子他再熟悉不过。
他手忽然有些颤抖,死死攥紧失而复得簪子,抬头看陆清则。
陆清则沿着城东间当铺间当铺找过去,又来回两趟,本来就还在病中,这会儿脸色白得近乎透明,连唇色都泛白,身上气息也因在外奔波而带着凉意。
宁倦嘴唇动动:“你是怎……”
陆清则摇摇食指,教他做个人:“陛下,这会儿你应该说是‘谢谢’。”
为让这小崽子不朝着,bao君路线跑,他可是奔波早上。
他正盘算着来给小皇帝进行场思想品德教育,怀里蓦地沉。
小皇帝将脑袋抵在他怀里。
那具身体瘦瘦小小,落在怀里轻得像根羽毛,陆清则缓慢地眨下眼,忽然感觉有点窝心,唇角便衔点笑意,轻轻拍拍他背。
算,不道谢也行。
念头刚落,怀里就传来声小小:“谢谢。”
陆清则愣下后,笑意更深。
还是不肯叫老师啊。
不急,早晚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
小皇帝: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
陆清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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