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徐二炮问:“你现在心里恨吗?”
说:“不恨,是违背誓言,该当受到惩罚。”
徐二炮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继续洗牌发牌,他居然又是大王,而还是小王。徐二炮问道:“你希望第二刀割你哪儿?”
说:“你为刀俎,为鱼肉,任你宰割,随便哪儿都成。”
徐二炮再次洗牌发牌,他还是大王,还是小王。对徐二炮说:“你抽老千,违背游戏规则,你违约。”
徐二炮说:“你说抽老千,证据在哪儿?谁看见?”
徐二炮把手里大王扔进火堆里,站起来说:“好吧,玩不起就算,该割第二刀。”
说罢,徐二炮从公鸭嗓子手里接过血迹未干刀子,走到跟前,端详着脸,说:“第二刀想要你只耳朵。”
栾冰然哭着站起来,抱着头叫道:“不要,不要,他是个秃子,割掉耳朵没有头发盖着,太难看,你……你割耳朵吧。”
就凭栾冰然这句话,觉得就是把脑袋割下来也值。拍着栾冰然肩膀,安慰她说:“已经这丑,割掉只耳朵也难看不到哪里去,你是辆崭新法拉利,就是辆快报废二手捷达,哪有用法拉利配件填补破捷达,乖,听话。”
徐二炮走上前,把推开栾冰然,说:“这是跟你男朋友之间契约,跟你没有关系,别想毁说不二江湖名声。”
徐二炮把揪住左侧耳朵,没有做任何挣扎,只想让他赶紧割掉耳朵,好让栾冰然抱着心疼会儿。就在耳朵刚刚感觉到丝凉意时,突然,洞口传来个声音:“怎不等买家到,就开始动刀子割?”
徐二炮顾不上割耳朵,急忙掏出手枪,对准洞口来人。从洞口总共走进来三个人,拎着六只铝合金大箱子,走在最前面竟然是派出所冯所长,第二个是刑警队方队长,第三个人是个身材魁伟小伙子。眼睛顿时湿润开来,眼前蒙上层厚厚凸透镜,赶紧擦干泪水,不想错过接下来惊心动魄刻。在内心里,已经开始享受感动,为自己感动。因为是运用智慧和勇气保全大家生命,在两个月之前,就算是把凌迟活剐,“臣妾”也做不到啊。
冯所长等三人走进洞口,在距离们大概七八步远地方停下,这是个非常有利攻击距离。三个人把箱子放在地上,冯所长看着脸,问道:“余先生,你不是要跟做买卖吗,怎搞得浑身是血,你受伤吗?”
说:“身上没有致命伤,只是负责给你们牵线搭桥,不参与生意。”
徐二炮说:“是主事,箱子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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