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以恒在干嘛：“干
。”
秦以恒眼神温柔下来，把手移到楚义
耳垂上。
楚义猜测秦以恒没打算马上开始。
上次他享受到做前先调情，他想秦以恒应该也享受到。
这会儿秦以恒正在很认真地看着他。
楚义被盯得久，喉结滚
下。
秦以恒问：“咽口水？”
楚义眨下眼睛：“嗯。”
楚义不知道秦以恒是学他还是怎
，刚回答完，秦以恒喉结也滚下。
然后秦以恒很轻地叫声：“小先生。”
楚义手腿瞬间发软，全身渐渐酥麻起来，不自禁，又咽口水。
他应：“嗯。”
“蛋糕，”秦以恒又说句，接着想想，加个字：“小蛋糕。”
楚义眨眼睛，看秦以恒：“什？”
秦以恒不摸楚义耳朵，开始摸楚义眉毛：“暂时想到这两个特殊称呼，”秦以恒对上楚义视线，声音柔下来，甚至在哄：“喜欢
叫你什？小先生？小蛋糕？”
楚义被调戏得又软又硬。
在秦以恒询问话里，这两个称呼，每个词尾音都上扬。
扬起来勾是什，正正勾是楚义心。
楚义说：“都可以。”
秦以恒摇头，不太同意地看着他：“只选个呢？”
楚义想想，反问：“你喜欢哪个？”
秦以恒突然皱下眉，看起来难以决定：“都喜欢。”
楚义抬手搭下秦以恒肩膀：“那你都叫好不好？”
楚义声音很软，像在撒娇。
秦以恒立马答应：“好。”
楚义继续：“你先叫叫。”
秦以恒看着楚义弯眼角，和微微开启唇，低低喊声：“小先生。”
楚义再撒娇：“另外个。”
秦以恒很配合：“小蛋糕。”
楚义搭在秦以恒肩上手更靠近点，但就要碰到秦以恒脖子时，秦以恒突然转头看。
楚义不敢动。
在这种事上，楚义主动次数少到几乎没有。
每次都是秦以恒在主导，也都要主导，他能做只有配合，然后被摆弄，然后再累瘫。
搭肩膀这种事，在楚义目前意识里，已经能称得上是主动勾搭秦以恒。
所以他觉得，秦以恒这眼是在不习惯。
楚义下意识，又咽下口水，然后睁着眼睛，仔细观察秦以恒表情。
不过秦以恒没有多余表情，还很快把头转回来，和他对视。
楚义渐渐放心下来，再次把手搭上去。
他试探又试探，学着秦以恒那样，也把手放在秦以恒下巴上，捧住秦以恒脸。
秦以恒眼神渐渐鼓励起来，就好像在告诉楚义，你这样做很开心。
于是楚义更大胆，缓缓移动大拇指，放在秦以恒嘴角上。
难得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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