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你喜欢，什，
……”
最后两个字，妈妈是
个字个字蹦出来
。
然后她看着余句，渐渐地皱起
眉。
余句尽量保持简单呼吸，也尽量放松。
因为睡眠严重不足，他这会儿脑袋更疼，跟着沉重心跳声，耳朵嗡嗡。
冷静。
妈妈看着他，又好似不是看他。
好久好久，她才开口。
“你喜欢那个大哥哥？”妈妈问。
余句愣下：“啊？”
妈妈：“是吗？”
余句本想个台阶个台阶走，没想到妈妈直接在二楼等他。
他嗓子有点干，在不确定妈妈现在是什态度情况下，也模棱两可地回个：“啊。”
妈妈抿住唇。
余句屏住呼吸。
片刻后，妈妈偏开视线：“
想想。”
说完她就站起来，离开客厅。
视线内没有任何人之后，余句长长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来，然后他仰起头。
别看他副好轻松样子，其实他好压抑，他快哭。
用手指轻轻点下眼角，余句再吐口气。
他不知道妈妈去哪里，也不知道妈妈去想什，他现在能做，就只是坐在这里，乖乖等妈妈回来。
妈妈去想，余句自己也在想。
想着自己怎这冲动，想着现在该怎办，想着妈妈离开去想什，甚至还想吐槽自己真他妈有勇气。
你知道你在干什吗余句？
大概半个多小时，妈妈又出现在客厅。
余句坐直转头，不过妈妈立马就躲避她目光。
即使妈妈想藏住，但余句看得出来，她哭过。
所以当妈妈在此坐下来，余句不再和她对视。
“想知道，”妈妈看起来在尽量冷静：“你们两个现在关系是？”
余句：“朋友。”
妈妈很轻地哦声：“还不是情侣？”
余句摇头：“不是。”
妈妈点点头，好似明白样子：“好。”
又安静。
但安静之余，余句能听得出来，妈妈在努力平稳呼吸。
他好愧疚。
余句：“对不起。”
妈妈下子笑：“对不起什，傻孩子。”
因为这句傻孩子，余句终于没忍住，眼泪掉出来。
“哭什啊，”也因为余句眼泪，妈妈也没忍住哭：“你真是。”
余句吸吸鼻子，站起来走过去，缓缓地抱住妈妈。
他很久没抱妈妈。
妈妈又哭又笑地拍拍余句脑袋：“总和朋友说，家余句很懂事，这几年家里基本都是你在撑着。”
她有些哽咽：“好没用，拖累你好多。”
“没有事，”余句低头：“你刚刚不会就去想这些吧？”
妈妈摇摇头。
余句就知道：“你哪有拖累，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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