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人,反驳道:“们都不记得,怎只有你个人记得?!”
胡滑眼中流露出痛苦,“也想知道为什只有记得,记得公公被送回来那天,村子里人都来看他,表面是来看望公公,关心病情,背地里却传出风言风语,都说和赵程是傻子,公公有用时候,能赚钱时候被小叔家接过去照顾,公公中风不能动,就想到送回老家给们照顾,们还傻傻接受,看看小叔家过得多好,也没想着帮帮和赵程。”
“你们自觉背地说嘴,没有杀人放火算不得事儿,你们可知‘伤人话杀人刀’道理?你们议论伤害小叔家,小叔为这事儿找谈过,他们平时要上班,孩子要上学,雇人照顾公公他们也不放心,就想着把公公送回来,儿子儿媳照顾,总能放心点儿。”
“小叔家出钱,们出力,共同照顾公公,原本商量挺好,因为村子里风言风语,导致小叔媳妇儿以为是不满这件事,对他们有意见,夫妻俩吵架,小叔媳妇儿带着孩子负气离开,小叔去追,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们回来。”
“之后记忆断断续续,再次恢复记忆时候,就是半个月前个夜晚,看到所有人都被吊在大榕树下,也被吊着,但感觉不到痛,很快再次没意识,直记得村子里天黑很危险,不能留在村子里过夜,可却无法离开村子,也没办法提醒村子里人离开……”
胡滑看着叫嚣最凶那几个人,“田根叔,知道你们家和江家有龃龉,是外村人嫁过来,看得很清楚,你直说江家树是你们家,因为树长在你们家地里,树为什长到你们家地里,你们自己不清楚吗?如果不是每季耕地,你们总把分界线往江家那边挪,年年下来,江家树会跑你们家地里去?”
田根叔老脸涨红,刚要反驳,胡滑又道:“做人要有良心,你们为那几棵树,整天说人家是非,江家奶奶也被闹烦,想起干脆把树卖,百,结果树段装车却出意外,江家奶奶被树段砸死,你当时是怎说?说人家黑心肝,这是报应来,不是自家树非要抢着卖,结果赔条命,就是活该!你当时和婶子说这些话时候有多畅快,可都亲眼看见。”
田根叔面对村民异样目光,梗着脖子吼,“没说过这话!你别血口喷人!”
胡滑冷笑,“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说这事儿,就是想告诉其他人,别再冤枉人家,昨夜江肆和他同事拼命救们,亲眼看见,人拼命救下们,们反口又来诬陷人家,是个人都做不出这样事儿!”
跟着田根叔叫嚷几人沉默,他们和江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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