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思辰还要再问，行瑞
话却让他动作
顿。
“
好像……听到
什
声音……很奇怪……”
龙思辰顿两秒，立刻问：“是什声音？”
“不知道，”行瑞摇摇头，脑袋片混乱，“听到……有人在哭……不是……有人在……呃啊……”
他脸色不太好看，紧紧皱着眉，抓着龙思辰胳膊手不断用力，将那片皮肤都抓红。
龙思辰脸色沉下来，拍着行瑞后背给他顺气。
“……”
过将近分钟行瑞才缓过来，身上汗已经再次把衣服打湿。
他顺着龙思辰搀扶站稳，晃晃脑袋，神智还不太清楚：“……刚才怎？”
“你升级。”
“……啊？”行瑞愣，“什升级？”
龙思辰脸色很难看：“你能力等级……升到八级。”
“……八级？！”行瑞惊，“这快……”
“那……”他突然反应过来，“刚刚感受到，就是你和陆悯说那种……召唤？”“没错。”
行瑞顿时皱眉。
他八级，已经感受到这强烈召唤，那龙思辰和陆悯面对是什，就很容易想象。
难怪龙思辰要冒着生命危险重伤自己，他如果不降下去，直面对这种感觉，恐怕会疯。
“那你……”
“没有，”龙思辰似乎知道他要问什，已经提前回答，“没有成功。”
行瑞顿时瞪大眼。
两个人互相看半天，行瑞终于沮丧地接受这个事实。
这趟跑来，不仅龙思辰没能降下去，自己还升级……
唯算上收获，大概就是多个男朋友。
想到这里，行瑞又想起龙思辰刚才话。
“对，你刚刚说，有男朋友人，什都做，那……是做什呢？”
龙思辰正在给行瑞倒水，听到这句话，手中杯猛地松，直接砸到地上，水泼地。
他沉默几秒，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将杯子碎片慢慢捡起来。
“这个……”
“……你以后会知道。”
行瑞脸不解，但龙思辰也没有再解释。
——
这晚月色安静温柔，两个人躺在两张床上，都闭着眼。
龙思辰睡不着，转头看向行瑞。
行瑞睡很沉，额头上鹿角纹直在淡淡地发光。
目光触及到那个纹印，龙思辰目光黯，沉默地叹口气。
他没想到行瑞升级会这快。
或者说，整个世界进度似乎都在加快，就好比陆悯刚上任时候，还感受不到那种力量。
……
行瑞再次陷入深深梦境。
这次梦境依旧是那片深海，行瑞漂浮在深海中，四周都是漆黑海水。
他条件反射般朝下看去，并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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