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微微皱
皱眉。
行瑞也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嗯，
们会走
，你不用担心。”
“……”
本来气氛就有点奇怪，行瑞这
附和，更奇怪，
谢穹苍忍不住看两人眼：“……只是提醒，没有要赶你们。”
行瑞笑眉眼弯弯，语气真挚：“知道。”
“……”谢穹苍又多看他眼。
这顿火锅吃到后来，谢穹苍终于愿意多说几句话，四个人吃也算和谐。
谢穹苍似乎很忙，吃完火锅就离开阎府，天也没有多留。
第二天，龙思辰和行瑞也准备回去。
陆悯靠在阎府大门外，冲着两个人招手：“有空常来。”
行瑞抬头看眼“阎府”两个大字，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有点怪怪。
——
回去依旧是坐飞机，但到云访，龙思辰却没有立刻回去。
他立在云访那扇铁门外，沉默地站着，言不发。
行瑞看着他：“……怎？”
龙思辰开口：“行瑞，你想不想知道，前段时间去哪儿？”
行瑞立刻反应过来，龙思辰是在说他自己之前突然重伤变回龙崽事情。
但他不明白龙思辰怎突然提到这件事，明明之前他问好几次，龙思辰都缄口不言。
“嗯，那……你到底去哪儿？”
“……带你过去。”
龙思辰突然揽起行瑞腰，转身飞上天。
行瑞下意识抱紧龙思辰，看着脚下飞速略过风景。
龙思辰声音在头上响起：“在离南海不远地方，有只玄鲵。”
行瑞楞：“……玄鲵？”
这名字听起来很熟悉，行瑞想会儿，终于想起来，这也是上古时就已经诞生妖，本体是鱼，生活在海里。
“对，”龙思辰说，“那只玄鲵始终不愿意加入云访，直待在那片海域，它妖力强，人类也拿它没有办法，好在它从不害人，所以直能和人类相安无事。”
行瑞眨眨眼：“那……你上次去找它，是为什？”
“打架。”
“……啊？”
龙思辰说：“玄鲵妖力很强，如果按照云访市评级标准来看，它起码有九级。”
“这厉害？”行瑞说，“那……你和它有什矛盾吗？”
“没有。”
这话把行瑞听迷糊：“既然没有矛盾，你为什要和它打架？”
“……为降级。”
行瑞双眼瞬间瞪大。
他猛地抬头，看向龙思辰：“……你真直在故意削弱自己实力？”
“嗯。”
“……为什？”行瑞不解，“你怕消耗太多灵气吗？”
“不是，”龙思辰说，“只是不想被那种召唤影响神智。”
行瑞心里那种不安感愈发明显：“那你现在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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