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以来第次,祂流露出情绪波动。
祂语气有些欣喜,但也有更多更深切悲恸、怜悯、与难过:
“孩子,你已经是这个宇宙神明,等你很久。”
“斩断由人间通往神域路,并不是因为自私,而是因为怜悯。但你还是来,你注定要接任而成为神明,也许这就是天命吧,但你和你亲人也许是特殊……”神又像疯那样自言自语那样说许久,最后,祂抬头看向闻星泽,“作为神第课,要送你去看,个宇宙。”
空旷无垠、由数据构成空间里,神身侧光晕逐渐变得模糊,闪烁着。
闻星泽已经逐渐跟不上祂脑回路。什叫,看个宇宙?
然而神又像是并不需要他理解,直接在空中划出些字符。下秒,闻星泽眼前黑。
然后,字面上意思,他看见个……宇宙。
——从个奇点开始膨胀、爆炸,高温之下气体和云团盘旋,交织成最初胚胎星系,恒星,行星。
有星球自始至终荒凉贫瘠,而也有星球因为物质组成特殊,产生原始大气,逐渐有生命体。从单细胞微生物开始,星球逐渐繁荣起来,有生命体,生态系统。
然后,有智慧生物,作为社会逐渐发展壮大,原始部落,农耕,奴隶制,封建制,工业g,m,科技时代,资源枯竭,宇宙文明……
闻星泽完全以个旁观者角度经历这切,每个角落风吹草动都无法逃离他双眼。
他在这个宇宙经历无数次日升月沉,沧海桑田,他看着个家族兴衰和荣辱,他看着只羚羊从襁褓中出生、直到被雄狮咬断咽喉,他看着颗又颗星球诞生、消亡,出生与死亡交替着上演。
他是无所不能,可切却又显得没有必要,生老病死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律,没有任何感情能够浓烈过物理法则。
最后,切结束,宇宙闭合坍缩。
数亿年就在他眼前变成短暂秒,从虚无开始,上演无数伟大与残忍传说,最终又回归虚无。
“……”
闻星泽胸膛剧烈起伏着,骤然回神。
他感到……震撼,还有恐惧。
切都太过漫长,在那个过程中,他能感觉到属于‘自己’个人意识逐渐变得浅淡。他不再是他,不再是闻星泽,只不过是驻留在这个空间意识。
□□吗?
和死亡,好像也没有很大差别。
这说,成为神并不是什恩赐,而是种惩罚?
恍惚之时,神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孩子,这就是神必修课。”
“见证无数宇宙生,”神笑容愈发慈爱温和,祂说,“接下来,你也会这样。”
闻星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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