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这次求婚却连熊猫们都有在帮忙,看来是稍微达成点共识。
而现在,顾与眠其实没有余裕时间去想那多。
他觉得眼下情况,有点危险。
不,非常危险。
从下悬浮器回到皇宫,朔寒落在他身上眼神就没有错开过,他以前好歹还是会收敛下。
那双灰蓝色眼睛漫不经心地看他会儿,碍于小朋友们还在场,没能做太露骨事情——然而,他看着顾与眠露出锁骨,就像是凶兽在看迟到很久饕餮盛宴,考虑着怎样下嘴最为适宜。
而寝宫门关上之后,就更加发不可收拾。
“……”
起因也许是,顾与眠视线偶尔会落在朔寒领带上。
因为是生只有次求婚,某位陛下反常态穿西服,裁剪合体西服很衬他,领带则是顾与眠送给他那条雾蓝色领带。
领带直都很珍贵地保存着,只在重要场合才炫耀似穿出去——让顾与眠不由地反省,自己应该要多送朔寒些礼物才好。
所以整个晚上,顾与眠忍不住总是去看那条领带。
朔寒似乎会错意。
于是晚上十点,这条领带缚上顾与眠眼睛。
“可以吗?”
朔寒声音有种掩不住欲色,在黑暗里问他。
“……”
顾与眠想,都这样,还在问什呢?
“朔寒……”他轻轻呼出口气,“不要弄疼。”
某位陛下呼吸下子就变沉。
“好。”
“……”
然而后半夜,顾与眠嗓子还是有点哭哑。
这个晚上,终于打破顾与眠对于上下些幻想。
并且用个晚上身体力行证明许多动物学问题。
比如猫科动物舌头确有倒刺。
比如雪豹对认定伴侣欲望之深。
诸如此类.
第二天,顾与眠觉睡到下午。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昨晚几乎夜都没有睡觉。甚至之后去洗澡时候又……咳。
但是。
他其实并不讨厌这样。
反正最近也没有什要紧工作,朔寒应该是去工作?毕竟战后国之君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吧。
而顾与眠自己,反正是没什事情要做,就这随意躺着也不错
顾与眠对着窗户透进来光,看着无名指戒指。
很……
很满足,很幸福。
顾与眠把手放下来,手背顺势遮住眼睛,唇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下秒。
“醒?”
耳边传来门推开又合上声音,然后身旁床稍稍下陷。顾与眠被人从身后握着腰抱住,某人懒洋洋声音贴着耳廓响起:
“再来次?”
顾与眠:“……”
笑容突然僵硬.jpg。
“你认真吗?”
顾与眠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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