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五慌。
他不过是偷下懒,却发现时诉安不见。
他是故意偷懒,因为他不服气小少爷把他留在这里保护个他看不上病秧子男人,尤其这个男人年纪大还会迷惑人,导致他们小少爷最近做很多违背原则和原计划事情,他内心不满。
但他不会不接小少爷给任务,也不会故意去害那个时诉安,他只是心里烦躁,再加上他觉得不会有什事儿,所以他故意偷些懒,不乐意“伺候”时诉安,也不想全方位守在时诉安周围。
但他没想到,时诉安居然真出事儿。
他心在抖,时间后悔和恐慌在心里撑得满满当当。
田五不敢告诉谢无偃,但他也知道他不能将错就错,所以到底是后悔着拨通谢无偃那边电话。
另边,白青木已经让人把时诉安拖到床上。
他本没想这快就把时诉安弄来,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这几个月不但将白家内忧外患解决,还吸取和谢家合作不顺教训,直接找上莱博斯家族以及楚家,好好商谈番合作。
昨天他得知谢无偃在国外做手术,时间都忍不住大笑,这真是上天送给他机会,他怎可以辜负?
现在他们出手,来他在这边可以控制时诉安,二来莱博斯家族和楚家可以趁机让谢无偃死在手术台上,或者永远别想回到华夏,总之
这次是天大好机会。
只要他和莱博斯家族以及楚家合作好,他们都能得到想要。
——不管是人,还是谢无偃背后那些价值连城稀世之宝。
上辈子谢无偃力求稳妥,羽翼丰满后才敢初露锋芒,成长速度快到可怖,等他真正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时,已经再也没人能阻拦他脚步,甚至只要是谢无偃想要东西,就没人横刀夺来。
但这辈子
他可不会再犯这样错误。
“啊——!!!”
时诉安终于忍耐不住,痛苦地喊出声,白青木被时诉安痛呼拉扯回思绪,连忙快步走过去,推开房门。
卧室里时诉安痛苦地蜷缩在床上,腿脚呈现不自然弯曲状,鲜艳血流从脚腕处蜿蜒流下,衬得皮肤越发白皙。
他看着从房门里进来白青木,手指死死扣进手心,眼底满是恨意。
白青木被这眼神看得心底疼,但随即不甘和愤怒却烧得更旺,理智渐渐成灰烬。
凭什!
上辈子谢无偃那样对待时诉安,时诉安还爱着他,怎到他这里,就只剩怨恨!
但是没关系,他有是时间。
有是时间慢慢调.教,没有任何个人可以躲得过斯德哥尔摩效应。
那两个大汉见白青木进来,手下动作停下来,其中个问:“少爷,还继续吗?”
“白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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