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语气似笑非笑。
连昭翻个身从沙发上撑起上半身，看着林澈说：“那你是
老婆，为什
不能摸？”理直气壮。
“就算是你老婆，也不可违背妇女意愿。”
“可你是个男
，男就没有关系，法律不保护男被摸。”
“你真喝醉
吗？”怼倒是头头是道。
林澈有点头疼。
“没醉啊。”然后看
眼桌子上酒，舔舔唇，似乎还想喝。
林澈伸手挡住他说：“你别喝。”这再喝几杯下去，今晚不用让他回去睡，免得把孩子吵醒。
“好吧……”被阻止连昭妥协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对林澈说，“那你让摸下。”似乎不让他摸下脸颊，他就不会乖乖躺下休息。
“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婆，你仔细看看。”林澈耐着性子引导他。
“知道你是老板，可你也是老婆，是你自己非要当老婆，你怎说话不算数。”连昭有点生气。
怎回事啊，之前不是你非要当老婆，怎可以反悔。
连昭说着说着，似乎想明白，认真打量林澈后，语气抱歉地说：“是问题，想当老婆是黑板，你不是黑板。”甚至还和林澈拉开点距离，生怕给对方带来困扰。
距离拉开，林澈反倒有点不乐意，轻轻皱着眉头说：“你念叨好几次黑板，黑板又是谁？”是老板衍生词？
连昭说含糊不清，林澈却有种想要理清楚这里面错综复杂关系冲动。
连昭闻言，神神秘秘地说：“黑板是另个你，你不知道吧，和黑板有腿。”说完嘿嘿笑两声，脸偷偷摸摸又忍不住想炫耀，瞧着他那表情，让人想掐他脸。
林澈也这做，他掐住连昭脸颊，随后松开，听到连昭话，表情认真几分，说：“有黑板是不是还有白板？”
“对。”
“你和黑板有腿，白板呢？”
“白板啊……白板不知道……不敢和他说，他肯定会讨厌，他那好，怕说就没办法继续待在这里”语气透着纠结，边说边捂着脸颊，摸摸搓搓，不开心地说，“你掐脸干嘛。”
“是你老板，老板连你脸都不能掐下吗？”
连昭张张嘴，点点头说：“是，你说对，你是老板，你想做什都可以。”
林澈出事醒来后有解过自己个人资料，当然病例资料也看过，没出事之前确出现过人格分裂情况，也在国外有过药物控制，但在出事醒来后那半年，他并没有出现之前病情，比如人格解离现象，医生说可能是意外导致大脑受伤，这种现象也因此自动消失，未来会不会出现并不能确定。
所以他听完连昭说黑板白板，忽然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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