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还有点想他。
是真想那种想，不是偶尔想
下就随风而逝那种表面想。
走心那种。
他又想到陈世海当初在医院跟他说话，如果暗黑老板直不出现，老板是不是就不用被送到养护中心
，毕竟没有另个人格，那不就是正常人？
但想到以后暗黑老板可能都不会再出现，连昭又觉得心里空落落……
唉，真走心。
虽然有两个人格是不正常，可是暗黑老板其实很可爱很好，就让他这样消失，真还蛮不能接受。
于是边期待暗黑老板再次出现，边又觉得这样不对，好像在盼着人家犯病似，那叫个纠结。
林澈看连昭这天练字心不在焉，偶尔还叹个气，问道：“练字有这
痛苦吗？”
连昭沾沾墨水说：“没有啊，练这久都习惯。”才不是因为练字叹气。
林澈说：“那你在苦恼什？”就那会儿功夫，不知道叹多少次。
连昭闻言又叹口气，最后实在写不下去，把毛笔放好，看着坐在沙发上林澈说：“你就点都不奇怪吗？”
“奇怪什？”
“他好久没出现啊！”
“怎，你个人睡不习惯？”仿佛在说他迫不及待想和另个他睡同张床。
上个月林澈就让连昭回自己保姆房睡觉，直到现在，俩人也是各睡各，林澈也没有再半夜醒过来把连昭叫上去。
“？”你不要说这种奇奇怪怪点好不好，“怎会，
个人睡二十多年，怎会睡不习惯。”就是纯纯担心老板啊！
“他不出现不是挺好吗？”
连昭听，心里惊讶下，但转念想，也对，如果作为第人格话，第二人格不出现确是好事。
看来唯想念人只有他。
“……”连昭本来都准备走过去和林澈好好聊聊原因，分析分析为什，还寻思要不要去咨询下医生，但听他说完又重新拿起毛笔，算，还是练字吧。
可可爱爱坏脾气老板好像只有他个人在乎。
连昭又增加点点失落，但又理解林澈想法。
林澈翻页书，慢条斯理地说：“你那天假期并不需要生日那天才可以请，可以提前也可以延后。”
“哦。”明显情绪不高。
林澈抬眸看眼挂着脸连昭，连昭视若无睹，继续练字。
“他不出现你这不开心？”
“没有啊，挺好。”语气略微敷衍。
林澈好整以暇地说：“那如果是消失，他取代直存在，你会怎样？”会舍不得吗？
连昭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闻言写完个字后看向林澈说：“不知道……”他真不知道。
最重要是，他怎可以去假设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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