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虞予幸道:“好像是你事比较重要吧?”
残缺哎呀声:“事就这样,刚刚把他拉黑。”
虞予幸阴阳怪气地哇哦声:“不会凌晨三点又放出来吧?”
残缺:“真不会,这次真不会。”
虞予幸发出个信你:“呵。”
残缺:“你俩怎样啊,席旸有没有问你事啊,你怎说?他有没有问你怎认识?他知道是gay有没有说什啊?靠好好个阳光帅气大学长,今天形象全毁!”
虞予幸:“你还知道。”
残缺:“席旸有没有说什?”
虞予幸:“没有,个都没有。”
残缺:“个都没有什意思?”
虞予幸:“就是他关于你们问题,个都没问。”
残缺发出思考声音。
不得不说,这位学长此刻还挺兴奋,点也不像刚经历前男友跪在面前,喝得满桌都是样子。
“怎回事啊,”残缺笑笑:“他怎副经历大风大浪样子啊。”
虞予幸:“是啊。”
残缺:“他不会也是个gay吧?”
虞予幸:“可信啊。”
残缺:“别别,瞎说。”
残缺:“哦对,你们在酒吧时候,眉来眼去交流什呢,你在求饶什?”
虞予幸:“求饶?”
“你还没有?”残缺笑:“你看席旸表情多委屈巴巴啊,可怜见。”
虞予幸陷入沉思:“,有?”
残缺:“啥事儿啊?”
虞予幸:“之前骗他酒量不好。”
残缺长长啊声:“你是打算跟他喝酒装醉,然后做点什事?”
虞予幸:“……”
你好会猜,以后不要再猜。
虞予幸:“反正现在他知道。”
残缺:“你怎说?”
“……”虞予幸回忆下刚才在宿舍里发生事,他好像:“什都没说。”
残缺:“他这也不问?”
虞予幸:“是问,但没说。”
残缺:“他就放过你?”
虞予幸:“啊。”
残缺想半晌,憋出个:“席旸是个正常男人吗?”
虞予幸:“不然呢?”
残缺:“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话说出口,残缺就后悔:“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席旸看着就很在意你。”
虞予幸:“找补没用,伤心。”
残缺笑几声,突然戛然而止,发出声感叹:“唉……”
虞予幸也:“唉……”
虞予幸问:“他后来有来找你吗?”
残缺:“刚刚给打电话。”
虞予幸:“接?”
残缺:“没有,拉黑。”
虞予幸:“别理他。”
残缺笑:“知道。”
残缺笑起来:“反正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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